置具體在哪啊?”
“咱們就在那個平橋,平窪橋這塊,你到這就能看見,強子小吃店。”
“行行行,那個我找一找。”
“那行,你過來吧,”扒拉一下給撂了。
代哥他們來得找半個多小時,真是找不著,那小牌匾還不大,上邊強子寫得挺大,後邊那個小吃鋪寫得還挺小的。
代哥打門口的一看,又是一陣心酸,就是這麼大的小吃鋪,你白請代哥來,代哥不帶來的,倆人滿打滿算就是你可勁吃,可勁的造,有100塊錢你都花不了,你得有酒有肉,挑最貴的吃,兩人100塊錢花不了!
這邊王瑞,包括馬三從門口就進來了,因為跟這個大姨吧,也是挺多年沒見了,也不認識,大姨這一看,
“幾位裡邊請。”
代哥這一看他:“大姨呀,你還認識我嗎?我是這個任家忠啊,以前你家那後院的。”
“那個小忠子吧,你這你這變樣了,長得……。”代哥長得精神,也板正,“快快來裡邊坐,到裡邊坐。”
大哥往這一坐,這一看:“這個強子還忙著呢?”
“在後廚忙著呢。”
“那行,我等他一會,那個王瑞啊。”
王瑞在旁邊那個兜裡,背個兜子嘛,五萬往桌邊一放,你別說不心動,大姨也65歲了,5萬塊錢,咱說句不好聽的,可能都沒見過,當看到錢這一刻,眼珠子都放藍光了,那眼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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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你這?”
代哥一看:“大姨啊,這個錢呢,是我欠那個強子的,早些年欠的,我給拿回來了,那個你就收著吧。”
大姨這一看,她能明白咋回事,歲數是大了,但是他不糊塗:“孩子啊,你這,這大姨是不能拿呀,你看這什麼時候能欠這麼多錢呢?”
“大姨呀,這錢你拿著,就當我在這個飯店,我辦卡了,我存著了。”
“大姨不明白,辦卡是什麼意思?”
“就是我把這個錢放在你這,我以後來吃飯呢,這個你就不收我錢了。”
“孩子,那那得吃多長時間,是不是,沒有存那麼多的。”
“大姨,我兄弟多,我一天三頓的來吃,你就收拾吧,很快就吃完了。”
大姨這一看:“孩子,你這讓大姨…”
強子在裡邊拿一大勺,這一敲,叫勺了:“媽呀,來,上菜。”
門簾子這一拉,他腦袋往外了一看,看見代哥了。
代哥一眼看見強子了,滿腦袋全是紗布啊,這一看:“強子。”
“忠哥。”
“你腦袋咋整的?這腦袋怎麼整的?”
這邊強子往前一來:“忠哥,沒事,不小心我碰了一下子,啥事沒有。”
啥事沒有?代哥能看出來,你咋碰的?圈圈碰啊,你挨個去撞去?那不現實的事,一看就讓人給打的。
“忠哥,我這還有兩個菜,我炒完之後呢,完之後咱們再一起喝點。”
“喝行,咋喝都行,你告訴訴我來,怎麼整的?”
“忠哥,這沒事啊,那個跟前的小硫氓啥的,過來收保費來了,啥事沒有。”
“是誰,哥找他,你告訴訴哥。”
“哥,你看我不想給你添麻煩,這幫人說認識你。”
“認識我?”
你包括旁邊馬三,王瑞說不可能的,認識代哥能打你嗎?那不開玩笑嗎?
代哥一看:“誰呀?叫啥你告訴訴我來。”
“叫什麼胡長英。”
“胡長英?”
旁邊馬三一聽:“擦,哥呀,鬼螃蟹呀,那不鬼螃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