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囑夏斬殺了這裡面那樣貌扭曲的怪人,他的動作已有些遲緩。
那怪人被削掉腦袋,脖子如同噴泉,噴出那紅色的液體濺到囑夏臉上,帶著溫熱與刺鼻的腥味。
已被削掉腦袋的怪人朝著囑夏跌去,囑夏拼盡最後一絲力氣用手給推到了一旁,無頭怪人如同失去操縱的木偶,絲毫沒有任何反應,重重地跌倒在一旁。
囑夏似乎有些累,他感覺自己的力量正隨著傷口緩緩流失。
他鬆開了手中的血刃,在他鬆開的那一瞬間,血刃化成了紅色的霧氣消失在他的手上,那霧氣像是他消逝的生命力一般,漸漸飄散在這充滿血腥與死寂的空氣中。
囑夏一瘸一拐地,拖著沉重的身軀,每走一步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他走到了一塊兒因撞擊而飛出的牆壁碎塊兒旁,緩緩地、艱難地坐了下來。
他靠在那殘垣斷壁上,身上的傷口還在汩汩流血,染紅了他腳下的土地。
“唉~沒想到…呼…自己…呼…最後,還是有…呼…些想家啊~”
他的聲音微弱而顫抖,在這空曠而又充滿死亡氣息的地方,彷彿一片即將飄落的枯葉在風中的最後嘆息。
……
撲通一聲,就像一個裝滿土豆的麻袋被扔出去一樣,王大力,也就是黑衣人,腦袋裡在幻想自己是武裝直升機。
(括——號,被雲無道刺激的有點兒瘋了。)
就這麼毫無形象地被扔在了焱亥的跟前。那動靜,大得好像能把地面砸出個大坑來。
“給!他就是那個來刺殺我的大傻春。”雲無道眼神中充滿了淡然,就好像他說的不是有人來刺殺他這麼驚險的事兒,而是在說今天晚飯吃啥這麼平常的事兒。
焱亥看著雲無道那平淡得像一潭死水的眼神,再看看正躺在地上,像條被撈上岸的魚一樣不停扭動的王大力,此時他張了張嘴,卻像被魚刺卡住了喉嚨一樣,有些懵地看著地上的王大力。
焱亥心裡就像有一萬隻螞蟻在爬:不對勁!雲師弟他是怎麼做到這麼淡定的!
:()天補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