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爽睡了一個晚上的蘇桃精神無比。
“哼嗯~”
穿著一襲有些透薄的睡衣,蘇桃雙手交疊坐了起來,發出誘人的聲音。
伸手摸了摸被窩,卻沒摸到那如小貓般暖和又柔順的秀髮。
不對,摸到貓了。
蘇桃掀開被窩一看,大王正舒適地眯著眼睛,小尾巴一晃一晃的,很是愜意。
但她想看到的不是這隻貓。
“小橙呢?”
“她竟然起得比我還早,真新奇。”
換作往常,自己睡醒後即便小橙已經醒了,也會鑽到自己懷裡,就這麼一直盯著自己的臉。
同時掛著淡淡又喜歡的笑容。
“現在幾點鐘了?”
蘇桃伸手就要拿手機,又看到了擺在旁邊桌子上的雙人手辦。
黑色禮裙的她,強勢地要侵略白色公主裙的池小橙。
每次看都有一種手辦似乎要活了的感覺。
“順便問問小橙這個手辦的事情吧,那樣的黑色禮裙和我不太搭啊。”
下床,拿起一個髮圈叼在嘴裡,蘇桃便用手捋著自己的長髮,同時尋找池小橙的身影。
客廳不在,但昨晚睡前關掉的空調早早就開好了。
顯然池小橙很早就已經起床了。
現在是在……廚房?
一道道如涓涓細流的聲音自廚房傳入蘇桃的耳中,聲音很微小,可在這安靜的客廳是那麼明顯。
她走到廚房前,見那小小的身影正背對著她搗鼓著什麼。
“小橙,你在做什麼呢?”
“在倒酒呀。”
“酒?”
池小橙緩緩轉身,唇角掛著一個如往常一樣,治癒又喜歡的淺笑。
可那雙眸子,卻詭異無比。
如貓般的豎瞳充滿攻擊性,並且還散發著絲絲紅色的光芒。
與唇角掛著的治癒笑容形成劇烈反差。
但卻不覺得絲毫違和。
蘇桃甚至有一種感覺,眼前的池小橙才是真正的小橙!
可更讓人覺得恐懼的不是她的表情,而是她轉過身時的那隻手。
正拿著一瓶白酒,將酒水倒在杯子裡。
大冬天……真的飲酒?
嘩啦啦的聲音不斷響起。
“嗒”的一聲,濺出的水花直直墜下地板。
碰撞、濺射,四散開來,彷彿要在地板的瓷磚上刻畫出一朵玫瑰。
也正是伴隨著她的轉身,另一隻懸空的手正停在杯子上。
白酒倒滿了。
常見的杯子是250ml。
而池小橙目前顯然已經接近了尾聲,想起那滾燙又辣喉嚨的感受,蘇桃就不免有些後怕。
她側著身,滲人的一幕倒映在蘇桃眼中,讓後者原本掛著淡笑的嘴角徹底僵住。
“桃桃,你起床啦,昨晚睡得還開心嗎?”
池小橙如往常一樣甜膩的聲音落在蘇桃耳裡。
本應可愛得讓人治癒。
對於某一些聲控來說,更是天籟。
可聽在蘇桃耳中,卻刺耳無比。
起床?
睡得開心?
昨晚明明還是那樣的乖巧,睡在枕在自己的懷中小橙又沒受任何的刺激,可為什麼一覺睡醒會變成這樣?
難道是做噩夢了?
從乖巧再度變得病嬌起來。
不對不對不對不對不對!
這恐怕根本不是受刺激才導致的,和往常的黑化完全不一樣!
現在的樣子,更像是……
她主動展現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