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恆在他後頸上落下一個吻，“上哪兒看的？”
“青樓。”
楚恆無語，“還有呢？”
“大宅子裡，都是女人伺候男人。就算是兩個男人，好像也是下面那個自己弄，還要伺候主人穿衣服。”
蘇瑾說的認真，他看到的就是這樣。
楚恆思索片刻給出回答，“還是不一樣的，在青樓是花錢買瀟灑，自然不用管。古代的有錢有勢也是這樣，未必喜歡，只是選好看的。”
“那你現在不也有權有勢？”
“可我喜歡你。”楚恆擁緊他，將蘇瑾整個抱在懷裡，“因為喜歡在意，所以會想了解你，關心你，喜歡你的一切，想讓你開心。我不會做你不喜歡的事情，想伺候你。”
蘇瑾覺得挺有道理吧，他按住楚恆的手腕，“那你在下面不就好了。”
額......
這個話題還是不說為好，楚恆繼續動作，低頭咬住蘇瑾後頸的肉，直接就是一個迴避。
蘇瑾也沒再說話，在輕喘中結束了這一場不完全的情事。
他緩了緩，感覺身後的動靜，理所應當的不去關心，但依舊繼續之前的話題。
“你說你喜歡我，卻不願意在下面，你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
這真是一個很難回答的問題，楚恆額頭抵著蘇瑾的後腦勺，只簡單的回答了一句，“我想佔有你。”
佔有嗎？
聽上去挺霸道的，有點像是冷下臉的楚恆會說的話。
但蘇瑾見到最多的還是楚恆溫和的模樣，有那麼一點點的不搭。
楚恆追問他，“阿瑾有這麼想過嗎？迫切的想佔有我。”
“那倒沒有，就無所謂那樣？”蘇瑾不是很確定，他對楚恆的確沒有那種特別熱切的衝動，甚至都沒想霸王硬上弓。
所以他還是沒有很喜歡楚恆，只是不反感楚恆親他。
楚恆用額頭蹭了蹭他，“所以，交給我好嗎？”
“不好！”蘇瑾直接拒絕，他不想被楚恆光溜溜的壓在床上，還要那樣對他，多奇怪啊。
楚恆輕嘆了口氣，扣住蘇瑾的腰貼緊自己，讓蘇瑾自己感受，“你沒那個熱情，又不讓我散發熱情，阿瑾真霸道。”
“我就霸道怎麼了？”
“不怎麼，阿瑾開心就好了。”
楚恆低笑了一聲，在蘇瑾耳旁低聲，“禮尚往來，阿瑾要不也幫幫我。”
“不要，髒。”
就很煞風景是怎麼回事？
楚恆徹底妥協了，索性順著蘇瑾的話說，“那髒活累活都讓我來？”
蘇瑾不樂意，拉開楚恆的手轉身，皺眉不悅，“你嫌我髒？”
楚恆抿唇，沉默幾秒後也只憋出來那麼幾個字，“你真是祖宗，得供著。”
蘇瑾覺得這不是什麼好話，開口想要反駁，只是張嘴就被楚恆給堵住了。
不像之前那麼溫柔了，急切的朝他撲過來，還胡亂摸他。
蘇瑾擰起眉伸手，想要推開的動作停住，還是沉默的接受了。
被撩起的衣服露出一節腰腹，白嫩纖細。
蘇瑾氣的想發火，又被楚恆咬住了唇，輾轉纏綿，好久才分開。
楚恆輕喘著拉上褲子，“再嫌我髒，我還弄髒你。”
“楚恆！你想死是不是？！”蘇瑾氣的不輕，真的就很想掐死他。
楚恆已經算是有恃無恐了，抱起蘇瑾的腿放在腰上，“那你弄死我，我死了就不惦記了，不過你要保證我投不了胎，不然十八年之後我還是這樣惦記你。
這輩子吃不著就下輩子，下輩子不行我再等，我不信吃不著。”
蘇瑾大腦有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