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們能隨意調侃的。”司空長風一臉嚴肅地提醒道,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擔憂,彷彿百里東君的話會給他招來大禍。
然而,在不遠處的陰暗角落裡,一位身著黑袍的神秘人靜靜地站在那裡。他的黑袍如夜幕般籠罩著他的身體,只露出一雙如寒星般閃爍的眼睛。他的目光如炬,直勾勾地盯著百里東君,那眼神彷彿能看穿一切,像是兩把銳利的劍,直直刺向百里東君。
那眼神中透著一種讓人不寒而慄的氣息,彷彿是來自地獄的凝視,讓人毛骨悚然。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因為他的注視而變得冰冷刺骨,一種無形的壓力在空氣中蔓延開來,如同黑暗中的幽靈,悄然無息卻又無處不在。
“怎麼了?長老?有什麼問題嗎?”身著紫衣的青年男子微微皺眉,那雙明亮的眼眸中透著關切,宛如夜空中閃爍的寒星。他身姿挺拔,仿若一棵蒼松,那身質地精良的紫衣在風中微微飄動,衣袂翻飛間更顯其不凡氣質。他輕移腳步,悄無聲息地來到黑袍長老身旁,聲音輕柔得如同山間的微風,帶著幾分小心翼翼的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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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少年是誰?我怎麼感覺他很熟悉。”黑袍長老目光深邃,猶如幽潭般深不見底,又似藏著無盡的神秘。他的眼神緊緊鎖住不遠處的少年,那目光彷彿能穿透靈魂,滿臉的疑惑與探究之色。黑袍在狂風中肆意鼓動,每一次的起伏都像是在訴說著古老而神秘的故事,散發著一種令人敬畏的神秘氣息。他站在那裡,宛如一座古老而沉默的雕像,歲月在他的身上留下了斑駁的痕跡。
“聽他們說應該是鎮西侯府的大公子,百里東君。”紫衣青年恭敬地回答,聲音沉穩而清晰。他的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長老的表情,那眼神中帶著晚輩對長輩的敬重,同時也試圖從長老細微的表情變化中看出些端倪。他微微低頭,額前的一縷髮絲輕輕垂落,更增添了幾分謙遜之態。
“是他?”黑袍長老微微動容,那飽經風霜的臉上肌肉微微顫動,聲音低沉而沙啞,彷彿是從古老的深淵中傳來,又像是回憶起了某些被歲月塵封的久遠往事。他的目光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有驚訝,有感慨,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懷念。
“怎麼長老,您認識他?”紫衣男子滿臉不解,那光潔的額頭因疑惑而微微皺起,眼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如同孩子般純真而熱切。他微微歪著頭,目不轉睛地看著長老,等待著答案。
“很多年前,在乾東城見過一面,只不過當時他還小,所以剛剛才不是很清楚。”黑袍長老微微眯眼,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之中。歲月的滄桑在他臉上刻下了一道道深深的皺紋,那是時光留下的足跡。他的眼神變得有些迷離,彷彿穿越了時空,回到了那個遙遠的相遇時刻。
晏別天站在一旁,看見突然出現的幾位高手,心中莫名湧起一陣驚喜,那感覺就像黑暗中突然看到了一絲曙光。他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狡黠的笑容,那笑容如同狐狸般狡猾,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彷彿在盤算著什麼陰謀。雖然他對這個幫助他的組織瞭解不多,但憑藉著他敏銳的直覺,也猜到了這個組織對整個北離所謀甚大。只是這個組織的計劃對西南道的影響相對較小,所以才和他們聯合,而他也想借此機會達成自己的目的。
看見顧劍門對他依舊充滿了極大的殺意,晏別天這時終於忍不住了,他猛地抬起頭,用盡全身力氣大聲喊道:“李長老!”那聲音如同洪鐘大呂,在空氣中劇烈地迴盪,帶著一絲急切,又彷彿是在向救命稻草發出求救訊號。
黑袍長老聽到呼喊,緩緩地收回目光,眼神變得冰冷無情,如同冬日裡的寒霜,直直地看向顧劍門。他的眼神彷彿能將周圍的空氣都凍結,那目光中充滿了殺意,冷冷地說道:“沒辦法了,今日只能讓你死了。”他的話語低沉而冷酷,每一個字都像是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