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古至今,人們對於觀看熱鬧好像就從來沒有過厭倦過,大家聽到前面有吵鬧聲就不由自主的開始向前行走,企圖觀看一下吵鬧的真實原因,結果隨著大家走到人群的外面,卻發現人群中一個熟悉的身影,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好多天沒見的張長寶。
此時張長寶正被兩個壯漢按壓在一個大門的旁邊,而且張長寶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種十分恐懼的樣子,就在他旁邊還有一箇中年漢子,而且身邊圍了一群打手,正在氣勢洶洶和麵前的一個女子在叫喊,當大家仔細觀看才發現,這個女人正是張長寶的妻子馬翠花,此時馬翠花的頭髮已經變得有些雜亂無章,身上的衣服也有些褶皺和塵土,最關鍵的是他臉上也露出了一種無奈的表情,此時他手中也拿著幾串銅錢。
秦百川剛要擠進人群,看看自己的這個小兄弟到底惹了什麼樣的人物,就看到張長寶旁邊那個中年漢子再一次大聲的說話,而隨著這個人的講述,秦百川一眼也認出這個中年人的身份。說起來這個人也算是長平縣裡了不起的大人物,而且在秦百川的腦海中自己和他還有一定的恩怨。
這個中年人名叫刁山海,少年時候曾經在軍中服役,由於作戰中傷了一條腿,自然也落成了終生的殘疾。只不過刁山海好像自幼就學習一些武術功夫,身體比較強壯,儘管有一條腿行動不便,但是如果和人們動起手來,個壯漢也未必是他的對手。由於受了傷,刁山海自然無法在軍中作戰,也就返回了長平縣。
本來刁山海就有一身功夫,剛開始只是給一些有錢人做保鏢,負責一些看家護院的事情。很快刁山海聰明的頭腦也發現了其中的一些商機,就糾結了一些閒雜人員建立了一個小團體,很快他們打著保護一方平安的名義,開始收取一些區域的保護費,隨著有一部分資金流入到他們手中,刁山海先是在一些酒館茶樓中入股,這樣就讓他有了一些固定的經濟來源。
隨著刁山海的錢越來越多,首先他就開啟了一些地下的賭場,緊接著他就開始發放私人高利貸,短短兩年就在縣城中有了很大的名氣,然後勾結官府的官員,又在縣城中開辦了一家叫怡紅院的青樓。就這樣刁山海隨著諸多產業的興起,自然而然也成為了長平縣的大人物。儘管他不是官員,可是和縣城裡的許多官員都有往來,據說他的各個買賣裡都有這些官員的股份,這種官官相護的產業營生,自然讓他在縣城中春風得意。
在秦百川的腦海中,自己曾經給這個刁山海做過一段時間的打手,也是在那段時間裡,自己的第二任妻子和刁山海有私情,所以秦百川一怒之下賣了妻子,也從此和刁山海有了嚴重的隔閡。從此之後兩人再沒有任何往來,儘管前段時間秦百川在縣城工地上做監工,也從沒和這個刁山海再見過面。
現在張長寶後面的這個大宅院,就是刁山海所創辦的怡紅院,而且根據當場的這個情景來看,不用問也知道張長寶到怡紅院來消費,肯定和刁山海有了利益上的紛爭。所以此時秦百川並沒有主動上前,而是想聽聽刁山海要講些什麼?
“現場的鄉親父老們,許多人都應該認識我刁某人,都知道我刁某人在縣城中做生意已經多年,可是我刁某人從來不會做出欺行霸市的事情,更是沒有做過任何欺負人的事,當然我也不會受別人的欺負。
後面這個小子名叫張長寶,他在我怡紅院中住宿多時,吃花酒睡花魁,也算是風流快活多時,不過今日要他結賬的時候,他竟然拿不出錢來。
我刁某人做的也是生意,如果大家都和他一樣到我怡紅院白吃白睡,就算我有萬貫的家產,也禁不住這麼虧損下去。所以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可是天經地義的道理,於是我派人將張長寶的老婆叫了過來,如果今天想把他家的男人帶走,自然要把我的那些賬目結清。
結果這個婦人只拿了幾百個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