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澡堂子出來,穿著一身乾淨的衣服,舒舒服服的走在路上。
拿著錢,前去買煤。
現在是五八年,不需要煤本,只需要有錢就能去煤鋪買煤。
問著路一路來到煤鋪,現在天氣也冷了,加上上面從去年開始大力推廣蜂窩煤,現在煤鋪的門口,聚集了不少人。
還有些人邊上放著一輛輛拉煤帶擋板的板車。
“今年就得用這個蜂窩煤了,也不知道效果是不是真的好,比原來的還貴上兩分錢呢!”
“是啊,希望能真的跟喇叭裡說的一樣,我們院裡的管院大爺,那是講的天花亂墜。”
許洛聽著幾人閒著沒事交流,也沒上去搭話。
他有點後悔換上新衣服了,雖然蜂窩煤還算是比較乾淨,不過煤鋪灰塵還真是夠多的。
等了一會兒,才輪到他。
“這位同志,要買多少煤啊,現在是隻有這個蜂窩煤在賣了,雖然貴兩分錢,不過效果更好。”一個夥計對著許洛笑著解釋道。
“我買四噸,就這個蜂窩煤就行。”
“好嘞,您這邊是自己拉還是用我們的夥計幫著送啊,要是送的話,看位置,得給點送貨費。”
“就住在邊上的南鑼鼓巷九十五號院,距離也不算是太遠。”
“那就給八毛錢吧,您是跟著,還是回家等著?”
“我就先回去了,等你們弄好了上門過去就行,今個是週末,院裡人都在,我叫許洛,到時候讓人叫我一下就行。”
“行,那同志慢走。”
許洛跟夥計說完話,將錢放到他手裡,從鋪子裡出來,向著四合院走去。
也不知道那個劉主任有沒有過來送錢,還是得回去看看,等四噸煤拉回去,還不知道得多久。
採購那個入職他也寫,都上了那麼久的班了,他得歇歇。
路上將身上的灰塵拍了拍,一路向著四合院走去。
剛一進門。
“小洛啊,這今個什麼大喜的事,還換了一身行頭,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要相親去呢。”閻埠貴看著進門來的許洛,小眼睛一眯,看著他手上的東西,有些許的眼饞。
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市面上的糧食已經有些購買困難了,他昨天讓閻解成去鴿子市買糧食,都沒多少人買的。
這對於他們家一家六口來說,這個冬天有些難熬了。
雖然他工資不少,加上老婆還有個街道臨時工的身份,一個月也有個八塊十塊的,加上閻解成也都十八了,能掙錢,按理說日子過得應該不錯。
不過對於算計不到就是窮的他來說,那是一點錢都得省著花,再加上剛買了輛腳踏車,現在是更不想花錢了。
許洛看著面前這個自稱一月工資二十七塊五,其實五十都不止的裝窮中年人,臉上帶著一副小眼鏡,身上穿著整齊乾淨的中山裝。
“禽滿四合院”裡有名的三大爺閻老摳。
許洛看著他說完話,直盯盯的盯著自己手上的籃子,呵呵一笑。
“您誰啊?”
“怎麼,三大爺都不認識了是吧,你不會真被傻柱打傻了吧。”
“很多東西都記不清了,應該是吧,三大爺,我中午去國營飯店吃了一頓,老香了,下午又去百貨大樓買了點東西,還去泡了個澡,這剛回來,運氣還真好,買到了兩斤多的五花肉。”
“這個回覆您滿不滿意,您說我這是不是運氣好啊?”
許洛邊說邊將籃子上面的菜扒拉開,給閻埠貴看到下面的肉,笑著說道。
看著眼前的肉,還散發著淡淡的腥味兒,閻埠貴嚥了口唾沫,抬頭看向許洛,說道:“小洛啊,解娣和解曠總說著想吃肉,三大爺家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