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峰接完電話就走出姐告早市,剛找到自己電動車,手機這時候又響了起來,是錢運禮打來的。
剛接通,錢運禮就問道:“你在哪呢?”
此刻的陳峰也沒有聽出錢運禮語氣中的不對勁,此刻的他滿腦子都是回店鋪,便隨口說道:“剛從早市出來,正準備回去。”
“那你等著,我過去找你。”
“我搬家了,我把地址發給你,你過來吧。”
“行,你發我吧。”
陳峰結束通話電話後給錢運禮發了個地址,便迫不及待的騎著電動車朝店鋪趕去。
還沒到店鋪,遠遠就看到錢運禮已經到了,不由得加快了速度,一個急剎車,在店門口停下。
“你咋這麼快?”
“我就在附近,你搬到這了?這不是個店鋪嗎?”
“對,點進去再說。”說著拿出鑰匙開啟了捲簾門,錢運禮一進去就四處打量了起來。
“這店鋪裝修的不錯啊,喲,還是緬國酸枝木。”
“嗯,房東非逼著我買,不然不租給我。”陳峰隨口回了一句:“來幫我個忙,幫我抬塊石頭。”
說著陳峰就帶著錢運禮走進來工作室,兩人合力將那塊莫西沙的料子抬到外面桌子上,這個時候錢運禮才注意到這塊料子的表現。
不由得獵從心起,仔細的觀察起這塊石頭:“莫西沙的料子?這個窗你開的?冰種飄花?臥槽,老陳,你有點東西啊。”
陳峰謙遜的說道:“僥倖。”
“這麼大的石頭,得有一百公斤了吧?得出多少料子。”
“一百零二公斤,洗完皮還有九十五公斤。”
“九十五公斤,去掉皮殼應該有個六十到七十公斤,你這次賺大了。”錢運禮有些羨慕,自己累死累活在瑞寧倒騰翡翠原石這麼久,還不如人家隨便一塊料子,這一對比,心更塞了。
陳峰笑了笑:“石頭不是我的,我是幫人開窗,對方等下就來取了。”
聽到這話,錢運禮有些可惜:“那這個貨主算是賺到了。”
陳峰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聊,主動岔開了話題:“不說這個了,說說你吧,你這段時間跑哪裡去了?你不是陪那個從內地來的大客戶嗎?怎麼樣了?”
說起這個,錢運禮的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等陳峰聽完錢運禮的訴說,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內地那個大客戶是晉城來的,姓王,做煤礦生意,也就是俗稱的煤大款,別的沒有,就是有錢。
這位王老闆身價二三十個億是有的,旗下還有著兩個煤礦,這兩年煤礦生意好,可是沒少賺錢,這人吶,一有錢吧就想做點什麼刺激的事情。
這不,就迷戀了賭石,你要說這賭石敗家吧,那也是真敗家,這位王老闆沒少切垮石頭,不過這人也算有點自制力。
一年也就來兩三次,每次也不玩多了,帶個一兩千萬的來玩玩,虧了也無傷大雅。
這次也是想要找一塊包漿木納,先找到的是馮進才,此前王老闆每次來瑞寧都是馮老闆接待,這次特意打電話想要找一塊包漿木納。
馮進才一口答應下來,不過他自己沒有這塊石頭,不過他在瑞寧這麼多年,幾個電話打出去,還真讓他找到了這塊石頭。
貨主要價四百萬,他們幾人商定叫價八百萬,低於六百萬不賣,本來按照正常的流程就是談價格了。
結果也是正常,馮老闆顯然也不是一個翡翠新手,一口咬死四百六十萬,多一分都不加。事情就這樣僵住了,一連幾天,馮進才等人是寸步不離的跟著王老闆,生怕對方直接走了。
期間也談過好幾次,可這王老闆就是咬著四百六十萬不肯加,這就讓馮進才起了邪念,你既然不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