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這也太誇張了吧，跟被洗劫了一樣。”劉馬忍不住抱怨道。
張鐵柱指了指天花板角落的監控攝像頭，“我檢視過，監控錄影被人動過手腳，最後畫面定格在濃霧降臨的時刻，之後就什麼都看不到了。”
“會不會是那些搶購物資的人乾的？”蘇小小問道。
“不可能，”張鐵柱搖搖頭，“你看那些貨架，很多都是被蠻力破壞的，不像是普通人類能做到的。而且，空氣中殘留著一股很強的詭異體氣息，絕不是那小嘍囉能比的。”
劉馬蹲下身，仔細觀察著地上的痕跡。“這附近，應該就是詭異體氣息最濃的地方。”
順著劉馬手指的方向，眾人看到貨架旁邊散落著一些破碎的玻璃瓶，瓶子裡殘留著一些粘稠的液體，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氣味。
“這東西，怎麼感覺有點像……”張鐵柱皺著眉頭，似乎想到了什麼，但又不敢確定。
“像什麼？”劉馬追問道。
“像…像人油！”張鐵柱壓低聲音，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人…人油？！”蘇小小臉色一變，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劉馬深吸一口氣，強忍著不適，仔細觀察著地上的液體。
“不對，這東西不是人油，而是…”
劉馬眯起眼睛，語氣凝重：“這不是人油，是‘凝滯’。”
“凝滯？那是什麼玩意兒？” 蘇小小好奇地問道。
“是一種極其危險的詭異體殘留物，”劉馬解釋道，“它就像濃縮的毒藥，能夠侵蝕一切生物，甚至能扭曲現實。”
“媽的，這地方怎麼會有這玩意兒？”張鐵柱忍不住咒罵了一句，語氣中透著幾分恐懼。
正說著，超市的燈光突然開始閃爍起來，忽明忽暗，伴隨著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低語聲，像是無數怨靈在耳邊低語，讓人頭皮發麻。
“怎麼回事？這鬼地方還真鬧鬼啊？”蘇小小忍不住抱緊了蘇白白的胳膊，聲音微微顫抖。
“別出聲！”劉馬低喝一聲，示意眾人保持安靜。他握緊手中的鋼管，目光警惕地掃視著四周，試圖找出聲音的來源。
突然，劉馬注意到貨架旁邊那灘“凝滯”液體開始翻滾起來，像是有什麼東西要從裡面鑽出來一樣，翻滾的液體中央，一個模糊的身影緩緩浮現，看不清面容，只有一襲染血的白裙在燈光下格外刺眼。
眾人頓時警覺起來，紛紛握緊手中的武器，如臨大敵。蘇白白更是嚇得臉色蒼白，緊緊地抓著姐姐的手，彷彿這樣就能驅散心中的恐懼。
那身影越來越清晰，逐漸顯露出一個女人的輪廓。她身穿一件染血的白裙，長髮凌亂地披散在肩頭，蒼白的臉上看不到一絲血色，只有一雙眼睛閃爍著幽綠的光芒，像午夜的餓狼一般，直勾勾地盯著劉馬等人，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彷彿在嘲笑他們的不自量力。
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一種無形的壓迫感籠罩在眾人心頭，讓人喘不過氣來。
“你們…不…該…來…這…裡…”女人用一種緩慢而嘶啞的聲音說道，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一樣，讓人毛骨悚然。
“你…你是什麼東西？”蘇小小壯著膽子問道，聲音卻細若蚊蠅。
女人並沒有回答，她緩緩抬起手，慘白的指尖指向劉馬，幽幽地說道：“你……”
女人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你…” 她重複了一遍， 聲音尖銳刺耳，像是指甲劃過黑板的聲音，讓人頭皮發麻。話音未落，她猛地向劉馬撲去，速度快得驚人， 彷彿一道白色的閃電。
“小心！” 張鐵柱大喊一聲，揮舞著手中的鋼管， 朝女人狠狠砸去。 “臭娘們，老子先廢了你！”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