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oga根本不知道。
當她一週舔狗都算便宜他了。
謝異自覺理虧,掙扎了下,羞恥地閉了閉眼:“好,我答應你。”
桑淼嘖了聲。
她整個人神清氣爽,大爺似的朝謝異勾勾手指:“來,先舔一個我感受一下。”
謝異再次深吸一口氣。
原本對她鋪天蓋地的愧疚都要在她一次次挑戰他底線時消磨殆盡了。
他正要發作,結果轉眼就看見桑淼脫下外套,扯下繃帶,胸口那道觸目驚心的傷猝不及防地袒露在他眼底。
謝異瞳孔微微瑟縮。
這傷口的位置,如果再錯開分毫,恐怕就直接貫穿桑淼的心臟了。
想到這兒,他指尖驀地有點發抖。
他知道桑淼接了很多走馬街的任務,雖然任務等級都不算高,但難免可能遇到突發情況,在任務中死亡的學生也不是沒有,塔浮爾鎮上的兩個年輕學生就是活生生的例子,所以他在和桑淼對戰時,也懷著一種急於讓她成長的心態。
只有足夠強大,才能應付那群層出不窮的狡猾蟲族,將任務的危險性降到最低。
可儘管如此,在他不知道的時候,桑淼還是受了這麼嚴重的傷。
謝異對她滿腔的愧疚又蹭的回來了。
他拿起剛才值班醫生留下的清創藥品,用消了毒的鑷子把一小片跟血肉黏在一起的衣料輕輕撕了下來,而後將幾乎蔓延進她褲沿裡的乾涸血跡一點點清理乾淨。
桑淼帶了資訊素抑制手壞,滲出的血液裡無法再釋放出任何資訊素。
沒有資訊素的干擾。
也沒有標記期時對她不得已的渴望。
謝異自嘲地想,即便如此,他卻依然如此輕易被她影響。
桑淼很想提醒謝異,治療艙也會清創,用不著他親自動手。
但她嘴唇動了動,卻沒能說出口。
他的動作輕得不可思議,彷彿羽毛拂過,讓她難以想象這個讓無數軍校生視為噩夢的人,也能這麼溫柔。
桑淼忍不住神遊地想,被謝異這麼精心伺候,確實好像挺不錯的。
“別動。”謝異左手輕輕摁了摁她胸口示意,忽然出聲,“我怕傷口又裂開了。”
說完,他像是發現什麼,食指又往她身上戳了兩下,感覺在戳鐵塊,他忍不住抬起頭,皺眉問:“ alpha的身體都是這麼硬邦邦的嗎?”
oga再怎麼練,總有一些地方是很柔軟的。
這種天生的身體素質差距,讓他心裡稍稍閃過些許不甘心。
桑淼:“……”
你摸哪裡呢!
看到桑淼沒什麼表情的臉,謝異思考了下,覺得以他現在的“舔狗”身份,這個“都”字可能用錯了,於是他從善如流地改口:“你最硬了。”
桑淼實在沒忍住,偏頭很低地笑了一聲。
真不知道這人怎麼能用這麼一本正經的表情說出這種dirty talk的。
“挺好,”桑淼受用地點頭,嘚瑟道,“多誇點。”
謝異學過的知識裡,夸人的詞彙實在有限,他在腦子裡搜刮一圈,決定說實話:“你學什麼都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