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出來的,鎖鏈也是用的最堅固的金屬材質,除非你把整間包廂都毀掉,否則絕不可能將它扯斷。”
桑淼氣得肺疼:“算計我是不是讓你很有成就感?”
邊野坐直身體,薄唇輕啟:“我原本也不想和你這麼算計。”
桑淼用冷笑回應他。
煙霧浮白,將邊野的五官輪廓暈開,他低下頭,暖黃燈光點綴在他眼睛裡,像月光流淌在海面上。
“如果我不這樣算計,”他低聲道,“你還會這樣心平氣和地跟我講話?”
桑淼繼續冷笑:“你哪隻眼睛看到我現在心平氣和?”
任誰突然被人陰一手又被綁成這樣動彈不得,恐怕都無法接受。
也就邊野這種眼高於頂的人才會以為這是他給別人的恩賜,別人理應接受。
說不通,桑淼也不想和他周旋了,直截了當地問:“你到底想幹什麼?”
“如果你是要讓我回流放區,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我不會回去,死了這條心吧,”她快速道,“我的夥伴就在隔壁,即使你現在強行帶走我,發現我不見了以後,他也一定會去找我,你這次別想摘清干係!”
“聽聽這口氣,”邊野喉間溢位一聲笑,“離開流放區才幾個月,都交這麼多新朋友了,本事不小嘛。”
桑淼最後一絲耐心也沒了,她磨了下唇角,加重語氣,重複了一遍:“你到底想幹什麼?”
“都被綁成這樣的姿勢了,還問我想幹什麼?”
邊野嗤笑一聲,將煙掐滅,用那隻極具侵略性的手,沿著桑淼被迫抬起的脖頸線條滑下。
他撥弄了下金鈴鐺,而後往裡面不輕不重地一按,看到年輕alpha金眸睜大,露出窒息的表情。
條件反射之下,桑淼更加強烈地掙扎了起來,眼神裡流露出凌厲的怒意,反而令人更加興奮。
鎖鏈和鈴鐺爆發出雜亂無章的嘩啦叮鈴,掩蓋了邊野喉結滾動的吞嚥聲響。
邊野鬆開手,目光掃過桑淼被她自己掙得凌亂不堪的長褲黑外套,外套裡還套了一件白t。
很學生的打扮,襯得她稚氣未脫,少年感十足,又因她掀起的些許衣角,勁瘦的腹肌隨著她的呼吸起伏,靠近右腰的位置還有一顆淡淡的小痣,帶給人些許蟄伏的壓迫感。
alpha骨子裡與生俱來的征服欲燃了個徹底,邊野抬眼凝視著桑淼,眸色很深,意味不明。
桑淼:“……”
被他這麼看著,桑淼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她剛想說話,白t寬鬆的領口被人往旁邊一扯,男人灼熱的呼吸跟著覆上來,硬茬的頭髮擦過她臉頰,隨即他狠狠一口咬在了桑淼肩膀上。
桑淼肩背瞬間繃了起來,她想直接給邊野一手肘,後者早有防備,單手一按,將她兩隻手都桎梏住,更加報復性地加深了嘴裡的力道。
“這麼喜歡咬人,”桑淼氣笑了,譏諷道,“你他媽才是條野狗吧?”
邊野被她的口不擇言罵得動作一頓,不過仍然沒停。
直至嚐到口腔裡的血腥味,他才慢條斯理地從她肩膀上抬起頭,傷口足夠深,如同他的心情一樣,帶著讓他恨得牙癢癢的猙獰怒意,也帶著想要讓她銘記的刻意。
邊野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復又低頭,一點點把上面的血跡舔乾淨了。
“別他媽噁心我了好嗎?”桑淼罵他已經罵到自暴自棄了,如果可以,她現在還想對他豎箇中指,“邊野,真的,我草你祖宗。”
邊野發完瘋,又一點點把她的衣服拉好,嗤聲道:“祖宗都死絕了,你操不了。”停頓兩秒:“家族就剩我一代單傳。”
桑淼:“……”
“再說一遍,我,”她忍無可忍,一個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