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容易大打折扣。
面對這樣的他,桑淼感覺沒勁兒也很正常。
“老婆,”桑淼一副聽錯了的模樣,眉梢微挑,低頭認真看著他的眼睛,“你在說笑嗎?”
讓她連前戲都沒耐性多做,連oga的反應都不想顧及,熱血沸騰得跟個腦子沒了的愣頭青似的——都這種程度了,他怎麼會有“自己很沒勁兒”這種錯覺的啊?
看著謝異沉默的表情,桑淼深深反思了下。
是她過於認真地埋頭苦幹,不想分心多說一句話,以致於她的oga感覺到了冷落。
“再來一次?”
桑淼這個時候才退出來,床褥那塊地方已經髒得不成樣子了,她拿紙巾將痕跡一點點擦乾淨:“我們做點不一樣的。”
她一邊說,一邊拆他那條斷腿的繃帶。
謝異一看她的動作,立刻慌了,連忙起身想按住她的手:“別、別看……”
“為什麼不讓看?”
桑淼並沒有放開他,一隻手就將他的身體重新壓回床褥之間了。
謝異不知道該怎麼和她說,黑眸裡閃過一絲驚慌失措。
只有他自己知道,繃帶下並沒有塗敷任何藥劑,繃帶不過是他用來遮住身體裡最醜陋的那部分的工具而已。
他剛才已經表現得那般勉強了,如果再被桑淼看到自己的醜陋,會什麼旖/旎想法都沒了吧……
桑淼堅持要拆。
即使有堅實的肌肉, oga的腿終歸還是很細,她抬著謝異的那條斷腿,力道不輕不重,卻不容反抗。
alpha骨子裡與生俱來的強勢在這個時候發揮得淋漓盡致。
謝異只能捂著臉,別開頭,另一條腿忍不住翹起圓圓的腳趾,整個人受挫般蜷縮在床上,用手指縫裡那點視線觀察alpha的神情。
被斬斷的腿部切口位置已經長出了新肉,嫩紅的新肉像新生的嬰兒面板,透著脆弱的粉色。
可和人類面板不同的是,這片嫩紅的新肉是由一圈黑色的鱗片包裹著的。鱗片表面光滑,細看之下,上面還有淺淡的紋路,在燈光的映照下閃著冷然的光澤。
想要藉助蟲族強大的再生能力,只能驅使著蟲族的力量重新浮現於他的身軀。
謝異花了好幾年才將蟲族的力量徹底融合,連他自己都厭惡這些醜陋痕跡,更別說其他人了。
然而下一秒。
他看見眉眼淡漠的alpha低下頭,在那一圈黑色鱗片上,落下一個很輕的吻。
沒有厭惡,沒有遲疑,她的眼神仍然清澈,炙熱和喜歡都很明顯,像在欣賞上帝偏心製造出來的完美藝術品。
謝異身體無法抑制地顫抖,他忽然意識到,桑淼一定早就猜到了繃帶下纏著的秘密。
她是故意的。
故意將他難以啟齒的秘密暴露於燈光之下,他的自卑和強烈自尊心在這一切無處可躲。
“你不感覺厭惡嗎?”謝異沙啞著聲問。
“當然不,如果這注定是你身體的一部分,我也很喜歡。”桑淼溫熱的舌尖一點點舔過新生的肉和鱗片,從崎嶇的創面,一直到固定著那條兔尾巴的蕾絲細線,“謝異,我喜歡你的全部。”
她越說越慢,聲線蠱惑到極點。
桑淼盯著那兩根蕾絲細線,她已經試過了,蕾絲線擠壓在面板的縫隙裡,不用解下來,兔尾巴也不會掉。
她勾著那根早就被浸溼的蕾絲細線,往旁邊撥弄,另一隻手撫摸那一圈黑色鱗片,用帶著薄繭的指腹描繪著上面的紋路,眸色深暗,笑著道:“但老婆你看起來很厭惡。”
謝異的身子一下子顫動起來,呼吸一緊,被撩撥得無力倒在床頭,他咬牙,喉結滾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