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糾正。
“都一樣的,”謝異安慰她,“只是正常的生理反應。”
“不一樣。”
桑淼的態度很堅決,她似乎漸漸從易感期的狀態中冷靜了下來。
那樣恐怖的易感期,他的一滴眼淚就將她從深淵拉回來了,饒是謝異本人,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為什麼不一樣?”謝異問。
桑淼拿起乾淨毛巾,將他身上的髒汙一點點擦拭乾淨。
四目相對。
她深深吸了口氣,斂去所有戾氣,認真地說:“因為這是讓你懼怕我的事,謝異,我們之間,應該永遠是平等的。”
最近家裡確實發生了很多的事情,久等了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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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之間,應該永遠是平等的。
謝異被這句話的分量衝擊得頭皮發麻。
不論是alpha還是oga,或多或少繼承了野獸的天性,自然界裡似乎預設進攻方就是強勢方,承受方就是弱勢方。
但在桑淼這裡,並沒有過於明顯的強弱勢,她默許他可以一樣用身體將她纏緊、佔有。
直至被桑淼抱進浴室洗漱,他才終於回過神,直勾勾地看著她,有點像在做夢:“真不做了?”
“嗯。”
桑淼隨意套了件浴袍,將他放進恆溫的浴缸中,湊過去吮吻他的後頸,像吸貓一樣深嗅了嗅,洩露出一絲嘆息:“本來也不是正常易感期,我查過資料,被藥物或資訊素刺激引起的易感期,只要安撫得當,就能很快消退。”
謝異還是有些擔憂:“那等明天去檢查一下身體,正好溫多爾醫生也來伊沃星了。”
桑淼動作一頓:“溫多爾醫生怎麼會來?”
“其實她早就來了,”謝異解釋道,“禾老師去哪兒,她基本都會跟著。”
“這樣啊,”桑淼嘖了聲,“禾老師可真夠狠心的。”
謝異也嘆了口氣。
桑淼想了想道:“明天還是不麻煩溫多爾醫生了,我真沒什麼大礙。”
“怎麼?”
“沒,明天不是還得訓練麼?準備聯賽第二場。”
聽到這話,謝異神情凝重了瞬。
發生這樣的事,不管是他還是桑淼,身份都十分敏感,尤其桑淼,其他軍校必定會利用這個原因找聯一軍校的茬,他無法保證桑淼還能夠繼續參加軍校聯賽。
桑淼看出謝異的心思,懊惱自己怎麼就提到了這個話茬子,連忙擠了沐浴露往他身上抹,狀似不在意道:“禁賽就禁賽吧,我會爭取第三場比賽上場的。”
餘光下瞥時,不小心碰觸到了他後頸的傷口,桑淼動作一頓,慢慢回想起自己今晚將人弄成了什麼樣。
一時愧疚感如潮水湧起。
她小心翼翼地將他後頸乾涸的血跡沖洗乾淨,沉默兩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