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不需要等到軍校聯賽了,這裡就是現成的戰場。”
謝異還是很遲疑:“你畢竟還是學生。”
“學生……”桑淼玩味地勾了勾唇,“謝將軍現在當我是學生了?昨晚哭得眼睛紅紅跟我求饒的時候,想過我還是你的學生嗎?”
謝異羞惱去捂她的嘴:“……你閉嘴!”
桑淼順勢在他手掌心上親了一口,而後按住他的手腕拉開,認真地說:“如果終有一天我會身處殘酷的戰場,經歷每個新兵都會經歷的無盡忐忑與恐慌,那為何不能是現在呢?至少現在,有你在我身旁。”
謝異深深地看著她,知道勸不動了,嘴角浮現一絲苦澀的笑容:“我現在腿沒好,真沒什麼自信能再萬無一失地擋在你前面。”
“那這次就換我擋在你前面,”桑淼忍不住又親親他那隻漂亮的手,“正好試試集訓後的效果。”
頓了頓,她抬起眼皮,低聲道:“還沒見你開過機甲,或許這次有機會見一見了。”
謝異明白她的意思。
機甲更看重手部操作,駕駛者失去一條腿也不會太影響機甲的效能。
謝異皺眉道:“不過我不常用機甲,等軍部送一臺過來,還不知什麼時候。”
“用我的。”
桑淼摸出自己的機甲鑰匙,很快放在他手上:“我現在不用機甲也行。”
謝異看著手中的機甲鑰匙,靜了半晌。
念過軍校的人都知道,機甲就是機甲單兵的精心呵護的老婆,絕不可能輕易交到別人手上,哪怕被人磕磕碰碰一下,都得心疼半天。
桑淼卻毫不猶豫地就給他了。
“這不是你的……老婆麼?”謝異眼皮微掀,視線落在她不像開玩笑的臉上,“怎麼能隨便給別人駕駛許可權?”
“糾正一下,機甲不是我的老婆,”桑淼彎下腰,和他平視,表情很正經地開口,“你才是。”
謝異被她話弄得面上一紅。
不管什麼場合,好似總能被她一句話化解嚴肅的氛圍。
“又要並肩作戰了,”謝異輕聲道,“我們一定能做到的吧。”
“那當然。”
桑淼散漫笑了笑:“這次有我在。”
兩人把這個訊息告訴了周景和路爾斯,然後撬了醫院的火災報警系統,讓所有能移動的醫護人員以及病人都下了醫院大樓,等大家都下樓後,周景直接把醫院幾個門全部封鎖。
謝異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和緊急到來的院長洽談,讓他們將能轉院的病人儘快全部轉院。
院長起先還對此有所懷疑,和謝異爭執了好幾分鐘都未過,桑淼則比較簡單粗暴,直接用匕首抵著院長的頸動脈,讓他立刻聽話。
院長雖然驚慌,但終歸是見過大風大浪的,當即讓助理報警,可警察一聽是中心區醫院的襲擊,態度立刻變了,推推嚷嚷說什麼警力不足,就是不肯出警。
院長從沒想過會出現這種情況,公民的人身安全受到威脅,警察卻連出個警都不願意,若不是上級下達了明言指令,他想不出還有什麼原因。
一通報警電話後,院長沉下臉通知,以醫院病毒洩露為由,要求所有病患醫護全部轉到費頓其他區的分院。
救護車一輛一輛地開走,各個病患的私人飛行器這時也派上用場了,路爾斯安排著每一輛飛行器井然有序地從醫院離開。
四十分鐘後,整個中心區醫院只剩下零星的正在做手術的醫護和病人,他們短時間內實在無法離開。
謝異、桑淼和周景三人守在各個路口,倚靠對講機通話。
“我們現在還不知道黎明之光的入侵方式是什麼,”桑淼站在醫院大門口,想到什麼道,“如果他們選擇轟炸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