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虎真的慫了。
他這樣的人最怕別人的氣勢比他足,比他強硬。
“兄弟,要不就算了吧。”
“我看那小子沒什麼問題,現在退一步,估計什麼事都沒有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反正現在也沒有丟什麼臉。”
“可要是在揪著不放,又找不到什麼不一樣的地方,這麼多人看著呢。”
“萬一嗷,我是說萬一,等會要是他說出一個什麼所以然,我們可以廢了。”
“他要是非你告你不可,我可真的會把你抓回去的,不然我的工作真的會沒。”
聽到這些話,範金友心裡面也有想要退卻的想法。
可他看這五個組裝完成的蒸餾器跟之前的沒有什麼區別,關鍵是剛剛徐慧珍她慌了。
那個表情是做不了假的。
正是因為如此,他才覺得這裡面有事情。
不然解釋不過去。
沉思一會兒之後,他還是決定賭一把。
他賭趙無邪的‘槍’裡面沒有區別。
一想到這,範金友更加堅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左右不過是沒找到趙無邪的把柄,被張虎抓回去,可罪名什麼的還不是張虎隨口一句的事情,頂多關上幾小時就出來了。
但萬一要是真的抓住趙無邪或者徐慧珍的什麼把柄。
等待他的可是往後躺平的日子。
這一對比,明眼人都知道哪一個更好。
“兄弟,不用說什麼這麼多,這裡面肯定是有事,這五個蒸餾器跟之前的沒什麼區別,我天天在小酒館,難道還不知道這些嗎?”
“如果要是真的抓到他們的什麼把柄,你是不是立功了?”
“放心吧,要是真的沒什麼,所有責任我一個人擔。”
聽到範金友這話,張虎頓時眼睛一亮。
這筆買賣划算啊,派出所的所長不是一直以他沒有任何功勞,把他安排到最曬最閒的崗位,要是這次立功了。
那他是不是就可以恢復到之前父親的職位。
坐辦公室和曬太陽,他選擇了坐辦公室。
再者他已經提醒過範金友,他作死那是他自己的事情,可不關他什麼事情。
這時候,張虎緩緩開口。
“這位同志,我知道若是我作為公證人,你也不會答應,所以當著這些組裝工人的面上。”
“你要是能夠說出什麼所以然來,這件事我會秉公處理的。”
“各位群眾也可以監督。”
這時候,張虎也是義正言辭起來。
這年頭,工人群眾代表一切。
自己要是真處理不當,他這個巡視街道的工作也別想要了。
今天這樣的事情也少見,最主要的還是碰上了一個紅旗下生長的少年,正的發邪。
見到綠色軍裝帶帶紅星的都不怕。
看見張虎這樣說了,趙無邪笑了笑,輕聲說道。
“既然這樣,那我們讓組裝工人師傅,再辛苦一下,把這些蒸餾器搬到後面,跟之前的蒸餾器對比一下如何?”
“這樣對比下來,我想應該能夠很明顯的知道了吧。”
“我可不想某些人為了一己之私,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都能夠做出來。”
趙無邪藉機還損了一下範金友。
情緒值不能夠不賺。
這傢伙可是跟許大茂一個德行的,他心裡面就沒安什麼好心。
不管是對徐慧珍還是陳雪茹,心裡面齷齪的很。
這部劇趙無邪前世的時候還是有點了解的(短影片上面經常刷到),所以對這個範金友,他還是知道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