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中肺管子的傻柱,只覺得一股無名之火瞬間湧上心頭!
他哪裡能忍受這樣的羞辱和汙衊,當即就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憤怒了。
雖說如今的他正如趙無邪所言,身體尚未完全康復,但這並不代表他失去了戰鬥能力呀!
一直以來,傻柱都堅信之前那幾次之所以會敗下陣來,全都是因為自己毫無防備,才會慘遭趙無邪的偷襲得手。
可這次不同了,經過精心準備的他已經嚴陣以待,勢必要與趙無邪好好較量一番,一決高下。
好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瞧瞧,究竟誰才是這四合院中的真正戰神!
只見傻柱瞪大了雙眼,怒視著趙無邪,嘴裡怒吼道:“你個小兔崽子,瞎說啥呢?嘴巴放乾淨點!”
接著又扯著嗓子喊道:“誰特麼大半夜不睡覺跑出來喝酒啦?”
“還有啊,誰說老子大半夜做手藝活了?我像是那種人嗎?”
“再者說了,老子根本就不會做啥手藝活好不好!”
“趕緊給老子賠禮道歉,然後當著整個大院裡人的面兒,老老實實承認你壓根不懂醫術,否則的話。”
“哼哼,可別怪老子對你不客氣,非把你揍得滿地找牙不可!”
趙無邪斜睨了一眼傻柱,嘴角微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嘿!我說傻柱啊,你可真夠傻的喲。”
他雙手抱胸,微微仰頭,繼續說道,“你倒是去問問大家夥兒,什麼叫手藝活兒?弄清楚了再跟我這兒瞎咧咧。”
說著,他還用手指了指周圍的人群。
接著,趙無邪目光一轉,指向不遠處地上擺放著的一筐筐紙巾和旁邊隨意丟棄的空酒瓶,提高音量喊道:“你們瞧瞧,這每天早上一個酒瓶也就罷了,那一筐筐的紙巾又是怎麼回事?大夥兒可都看得真真兒的呢!”
說罷,他扭頭看向站在一旁的許大茂,挑了挑眉問道:“是不是啊,大茂哥?”
原本一直在看熱鬧的許大茂一聽這話,立馬來了精神,像只猴子似的一下子蹦躂到了人前。
只見他滿臉得意地附和道:“那可不咋滴!我之前還一直納悶兒呢,這傻柱最近是不是吃壞肚子啦,天天要用這麼多紙巾。敢情不是因為這個呀!哈哈……”
說完,他自己先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大院裡圍觀的眾人聽了他倆這番對話,先是一愣,隨後也紛紛鬨堂大笑起來。
可不是嘛,就在昨天,許大茂還曾當眾嘲笑過傻柱,說他天天早上出門時手裡總是拎著個鼓鼓囊囊的垃圾袋,開啟一看,好傢伙,裡面裝的全是用過的紙巾啥的。
當時傻柱氣得火冒三丈,二話不說便追著許大茂跑出去老遠,直把許大茂攆得屁滾尿流、狼狽不堪,足足跑了好幾條街才罷休。
傻柱這個人向來心高氣傲,平日裡最受不了旁人對他指指點點、說三道四,更何況如今竟然有人將他那些羞於啟齒的糗事毫不留情地暴露在了整個大院街坊鄰居們的面前!
尤其是那次被趙無邪一腳踹到樹上的事情,一直以來都是傻柱心中難以釋懷的恥辱。
要知道,當時純粹只是因為自己被一個桶遮住了視線,純屬偶然和巧合罷了。
此刻,趙無邪的一番冷嘲熱諷猶如火上澆油一般,徹底點燃了傻柱內心壓抑已久的怒火。
只見傻柱原本還算平靜的面容瞬間變得猙獰扭曲起來,他那雙不大的眼睛裡此刻也充滿了憤怒與兇狠之色,彷彿下一秒就要噴出火來。
與此同時,傻柱那混不吝的性子迅速佔領了他那顆本就不太靈光的腦袋瓜兒。
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衝動,傻柱二話不說,徑直揮舞著他那如同沙包一樣碩大的拳頭,氣勢洶洶地朝著趙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