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見我,看我對她百般好,把她當人看,她就死心塌地要跟我。你說她要回家結婚去,她還哪有家呢?真不知道她離開這裡還能去哪裡?”說著悲惻難忍,淚如雨下下。
小東聽了想象著悲慘的場景,心裡久久不能平靜,悒樂,道:“沒想到她的命運如此悲慘,真是可憐!上天給了她一副嬌好的面容,卻讓她受如此折磨。難道是天妒紅顏嗎?但她的確這樣告訴我的。我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呢。她是不是又回到那個店裡工作呢?”
鄭源搖搖頭道:“這個縣裡所有那種地方我都去了,並沒有找到她。我這輩子恐怕再也見她不到了,她不定又受那個傢伙欺負了。”說完又哭了起來。
小東安慰他道:“既然她走了,那是她的選擇。按她說得辦,才不辜負她的心意。”
鄭源道:“我們相交於心腹,相感於形骸之外,豈是你這凡夫俗子能夠明白的。沒有了她,我的心靈空空的,食肉不香,睡覺難眠。我真不知道活得有什麼意思?”
小東聽了又可氣又可悲,道:“那你就死去吧!她走了,我有什麼辦法?”
鄭源淚如雨下,道:“活得真沒意思,我這就死去。”
小東聽了嚇了一跳,極力安慰他一番,直到他的情緒穩定了,又說了一些閒話,才回到自己的宿舍。
僧衫吹,月如雪,花下已千年。世間文字八萬個,唯有情字最傷人。我曾以為有美人兮,見之不忘,平生以故,至此終年。原以為山高水長,來日方長,奈何世事無常,青澀不及當初,聚散不由你我。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原本不該這樣,現在卻只能這樣。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有了情深便有了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便有了心似雙絲網,終有千千結。最終曲終人散,一曲肝腸斷,天涯何處覓知音,也是從此無心愛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樓。至此江湖再見,只能嘆白頭並非雪可替,相識已是上上籤。
一年的春季運動會馬上開始了,小東最不喜歡運動了,恨不得天天能躺在床上。當老師問他報什麼專案時,他一個也沒報。老師為此教訓他一頓,說他沒有集體榮譽感,散漫倦怠,小東懶得解釋。閒的沒事就去操場看他們艱難的訓練。見他們累得幾乎癱了,汗流浹背,時而嘲笑時而戲弄。有時他們忍無可忍就追上來暴打一頓。
這日,小東正在學他們的動作,覺得後邊有人在拍自己,回頭看是王婷婷。她突然的到來讓小東感到十分意外和驚喜。
王婷婷緊鎖眉頭道:“我有個事求你。”
小東見她第一次求自己,驚喜萬分,喜得傻笑著合攏不上嘴,興奮地摩拳擦掌道:“說吧,只要你的事,我一定辦到。就算天上的月亮,海中的龍肝,山上的虎膽,我都給你拿來。焚身碎骨,再所不辭。”
王婷婷“撲哧”笑了出來道:“你瞧你又沒正形了,就算我想要,國家也不允許啊!不跟你鬧了,說點正事,宋豔萍昨天沒來那個,這次已經三個月沒來那個了。”
小東聽得雲裡霧裡,摸不著頭腦問道:“什麼這個那個?沒來哪個?你說清楚點。”
王婷婷氣得紅了臉,道:“就是大姨媽。你這腦子怎麼長得?”
小東沒多想道:“她大姨媽沒來是肯定有事不能來了。”
王婷婷氣得又可惱,又可笑,道:“你真是笨透頂了,你再耍貧嘴,我可要走了。”
小東嚴肅地看著她,道:“我怎麼耍嘴了?真是不知道。你就直接說得了。”
王婷婷看他認真的樣子好像真不懂這個事情,羞紅了臉,聲音極其低,道:“就是沒來月經了。”
小東大腦蕭條,大聲嚷道道:“我以為是什麼了,原來是月經啊!怎麼是不是病了?”
王婷婷急得踹他一腳,呵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