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東見她罵的太過分了，吼道：“你這是幹嘛？說話太過分了。”
李子沫看著他，眼裡淚水打轉，道：“我說得不對嗎？我都看不過去了。你怎麼還一點血氣也沒有啊！想做武大郎嗎？被人煮了也不敢吭聲。”
小東看見王婷婷低著頭，心痛萬分，拉起李子沫要走。李子沫撇開他的手，一拳向王婷婷打來，王婷婷向後倒了幾步，若不是那個男孩扶著，就栽倒在地了。
那男孩道：“你這人怎麼不講理？動手打人。”
李子沫不回話，劈頭蓋臉向他打來，他那體格子，哪是李子沫的對手，片刻被他打得鼻青臉腫，抱頭鼠竄。李子沫還想打王婷婷。
小東急忙擋在前面，攔住李子沫，道：“我看你瘋了。”
李子沫道：“你現在還護著她？”
小東斬釘截鐵地道：“對，我們兩個人的事與你無關，你不要插手我們的事。”
李子沫充滿幽怨地看著他道：“你說得是真的？”
小東道：“真的，你算哪根蔥，想做喬家公，管我們的事？”
李子沫一腳踹在他的的大腿上，道：“什麼喬家，李家的，我要打醒你這榆木疙瘩。”說完又踹了幾腳，小東知道她是為了自己，心裡有愧，哪裡敢還手。李子沫一通亂打，看他不還手，便停了手，氣喘吁吁地道：“你就是個慫貨，是個孬種。”說完氣憤衝地走了。
小東看她遠去了，才拍拍身上的塵土，走到沉默、發呆的王婷婷面前，關心地問道：“你有沒有事？”
王婷婷滿臉淚痕地看著他，道：“她說得沒有錯，我一直在享受著你的付出，我以前那樣都是裝的，就是為了利用你，達到自己的虛榮心。我也並不愛你，一切都是你自以為是，存在的幻覺。日記本里的內容，也都是我故意寫的。你有什麼值得我喜歡的呢？一身缺點，毫無憂點可言，我在你身上看不到任何希望。女人都喜歡慕強的人，我也不例外，我也想找個避風的港灣，你根本不是那人。你現在知道了，也該醒醒了。我心裡也不會再有愧疚感了。”
小東聽了錐心徹骨，萬念俱灰，怔住了。王婷婷看他沉默不語，默默地走了。
一輛摩托車突然停在了他的面前，他都不知道，一個人看他如泥塑一樣站著，下來摩托車，在他身上一頓搜尋，找到一些錢，塞進兜裡，坐上摩托車，剛想走，小東突然醒悟過來，急忙攔住了他，道：“你在做什麼？”
他看小東傻里傻氣的樣子，笑道：“我沒做什麼，你不記得我了麼？”
小東看這人好像在哪裡見過，一時想不起來了。
那人看出他困惑的意思，擺手道：“不用想了，我是黑老大的小弟。”
小東這才恍然大悟道：“黑老大呢？”
他道：“黑老大被槍斃了。他的腦子被人人給拿走燉了。”
小東這才想起那個傻子吃腦子的事，問道：“你沒有和他們打劫金店？”
他道：“頭一天晚上，我父親被牛給頂了一下，我就沒去成。”
小東道：“打劫多少？就被槍斃了？”
他道：“這次上邊要打黑除惡呢，拿他做典型，把以前做的惡事都算上去了，他後面的保護傘也給擼了。剩下那幾個人判了二十多年了，我的乖乖，幸虧我沒去，看來還是那頭牛救了我。”
小東笑道：“對，那頭牛是你們家的吉祥物，以後不要賣了或者殺了，不然要倒黴得。”那人道：“好了，不和你瞎扯淡了，你要去哪？我帶你一截。”
小東道：“不用，我閒著沒事瞎玩呢。”那人聽了告別了小東。
小東忘了出來做什麼了，悻悻地回去了，剛到校門口，見李子沫帶著一大堆人人站在門口。他不想再理她了，低著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