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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想卻是每日泡在這些瑣碎而可笑的事情裡面,消磨自己的光陰與十年所學。

徐嶸面色不改,等下面從動嘴爭吵即將演變到動手講理時,他終於說話了。

“此事我會派人調查,先說其他吧。”

再遇昭妃

京城作為大綏的心臟,天子腳下,是四方客匯聚之地。但即使魚龍混雜,京城也少有大亂。

近日,京師卻出了問題。不少百姓在夜中遇襲,紛紛遭遇不明的野獸。其中輕則受傷,重則殞命。

若是尋常野獸,也未必能夠驚動朝堂。但此案詭異的便是,受害百姓們所描述的野獸,都不盡相同。

有的說,是四足著地,後有長尾,體型似虎。有的說,是四肢修長,靈活似猿猴。有的說,是身軀纖長,陰冷如蛇……

總之,描述五花八門,根本不知道這野獸具體是何,甚至不知道有多少。

而詭異的並不止於此。從受害者身上的傷口,留下的痕跡來看,傷口呈橢圓之狀,齒痕間有短小的間隔。這樣的痕跡……與人的齒痕極其相似。

可是野獸又怎麼會擁有人的嘴呢?

故而此事一時鬧得人心惶惶,百姓皆不得安寢。

徐嶸回到自己的寢殿,若有所思。袁引躬身在他身旁,將一杯茶水遞上。泡的是徐嶸最愛的六安瓜片,每一片茶葉都泡得舒展開,茶湯清澈翠綠。這茶是徽州新上供的,連皇帝都未必能夠這麼快喝上這一口。

“阿引,你對京城鬧野獸之事,有何看法啊?”徐嶸一邊說,一邊按住自己的頭側。這幾年,國事不斷,他頭疼的毛病便愈來愈烈。大綏內時有賊寇反叛,官府時時鎮壓。大綏之外,又有北戎虎視眈眈。三年前他一時看走眼,放了漠瀆回國,原想是讓他一來唸在大綏多年養育的恩情,明禮義廉恥,知感恩戴德,照看遠嫁的奕河公主;二來他參與王帳之爭,攪亂了北戎,好讓大綏休養生息幾年。不曾想,竟是放虎歸山。當初那個唯唯諾諾的質子漠瀆,現在已經是與大綏為敵的北戎七王爺了。

袁引垂著眼睛,自然地上前去按住徐嶸的太陽穴,道:“既是義父問我,那我便拙舌多言。京師是大綏之根基,百姓是大綏之根本。若是百姓難安,便是京師難安,便是皇城難安。應當派人儘快處理此事,消滅兇獸,還百姓安寧。”

如此簡單的事情,連袁引都知道,但卻在朝堂上吵得不可開交——大約無人願意去擔箇中風險。

徐嶸拍了拍袁引的手,表示讚許。他當初便是看中了袁引重情重義,為了兄弟手足可以置自身於不顧。這樣的人,如果讀了書,知了禮,亦會將家國置於自身之上。

“我亦是如此思量,不過派誰去做,卻沒有想好。”徐嶸頓了頓,又說,“你跟在我身邊也有一段日子了,對於朝中官員也瞭解。你認為此事派誰去做比較合適?”

要找一個不怕惹麻煩,不怕得罪人,敢擔責任、敢冒危險的人,朝中竟還寥寥。

“兒子對朝中的大人不敢妄斷。”袁引手中不停,思索片刻,忽然遲疑著說,“不過我卻有一個人選,但義父應當對此人不甚瞭解。”

“誰?你說來聽聽。”

“翰林待詔葉秉燭。”

徐嶸若有所思:“葉秉燭……我對他倒是有印象,是個頗有文采和膽識的年輕人,做翰林待詔倒是屈才了。若由他來領京城衛,只怕那群兵痞子未必願意服他。”

“他是葉臨淵大將軍的兒子,軍中之人自會賣他三分薄面。”

徐嶸眼睛一亮:“我卻險些忘了此事!好,既是你引薦的,我信他一回。此事他若做得好,便讓他進內閣,亦是未嘗不可。”

內閣雖然不是什麼高的官職,卻是為皇帝處理政務的所在,是為官的踏板。對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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