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別林雲後,李道濟隨即出現在青州張家。
張家是青州四大豪門之一,在青州同樣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張家家主張獻誠,親自來迎接李道濟。
“李國手,您可算來了!”
張獻誠領著張家眾人,站在門口,朝著李道濟抱拳行禮。
李道濟還禮道:“張家主客氣了,還是先帶我去見張少吧。”
“好,李國手請進!”
張獻誠走在前面帶路。
眼前是一間寬敞的臥室,床上躺著一個臉色蒼白的青年男子。
這青年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張浩軒。
此時的張浩軒早已沒了之前的囂張跋扈,反而像是被閹割的豬一樣,毫無生機地躺在床上,目光呆滯地望著天花板。
給人一種生無可戀的感覺。
“張家主,張少這是?”
看到張浩軒變成如此模樣,李道濟心中一驚。
他見過張浩軒幾次,都是一股富家公子哥的傲慢派頭。
張獻誠眼神心疼地看著寶貝兒子,向李道濟說道:“軒兒在外面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回來後就喪失了那方面的功能,給他找什麼樣的女人都不管用。”
“找了很多醫生,中醫西醫都看過了,都沒有效果。”
“實在是沒有辦法,只得請李國手出馬了。”
本來躺在生無可戀的張浩軒。
聽到李國手三個字後,忽然從床上翻滾下來,苦苦哀求道:
“李國手,求求你幫幫我,這日子沒法過了。”
“如果以後我都不能做那事,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說著,他便給李道濟磕頭起來。
讓如此傲慢的張浩軒磕頭,可見他被這病折磨得有多痛苦。
張獻誠上前扶起張浩軒,望向李道濟說道:“李國手,如果你能醫好我兒子的怪病,我給你一千萬治療費!”
李道濟眼睛登時一亮。
“好,我先給張少把把脈吧。”
李道濟抬手捋著鬍鬚。
張獻誠連忙扶著張浩軒到床上。
李道濟走過來,摸著張浩軒的脈搏,微眯著眼睛。
但很快他的臉色就是一變。
他清楚地感受到,張浩軒的體內有一股異常強大的氣。
那股氣阻斷所有刺激,讓其不舉。
更可怕的是,連那裡的血液流通都受到影響。
最多一星期。
張浩軒那玩意就徹底不能用了,必須切掉。
李道濟把他診斷的情況,講述給張獻誠父子聽。
張浩軒聽說要切掉那玩意,頓時急得鼻涕一把淚一把,“爸,我不想當太監,你快求求李國手,求他一定要救救我啊!”
“軒兒,你先別激動。”
張獻誠也是萬分焦急,一邊安慰著張浩軒,一邊向李道濟懇求道:
“李國手,你既然診斷得出來,肯定也有辦法醫治吧?”
“我試試吧。”
李道濟沒有百分百的信心。
他讓張浩軒把那裡的衣物除掉,然後從醫箱裡取出銀針,開始為張浩軒針灸。
“嘭嘭嘭!”
豈料銀針剛刺下去,忽然彈了出來。
這可把李道濟嚇了一跳。
他行醫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遇到這種事。
李道濟很快意識到。
張浩軒體內的那股氣太強了,已經超出他的能力範圍。
強行針灸,害人害己。
“張家主,實在是抱歉。”
“張少的病超出我的能力之外,恕我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