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一拉住他想脫衣服的手:“剛穿上去就脫啊?”
楊樂多連看都沒看他就想把他的手揮開,繼續動作:“沒什麼事了,我要回去再睡一會兒。”
時一對於這隻小懶狐狸的行徑已經見怪不怪了:“穿上,吃過早膳帶你出去玩。”
一聽這個楊樂多就不困了,精神抖擻的把其他衣服穿好,好整以暇的坐在餐桌旁等著開飯。
這一幕讓時一想到了他們還沒有辟穀的時候,那時候楊樂多小小一個人總是會在用膳的時間點乖乖地坐在用餐的桌子旁等著他,哪怕看著桌子上的飯食饞的直咽口水也要固執的等到他再開飯。
每次想到他們小時候的事情,時一都會感覺心頭一軟,看著自己從小養到大的人,一點點的長大,這件事情帶來的滿足感和幸福感是任何事情都不能比的。
尤其是時一這種情況特殊的,他養的還不是自己的孩子而是自己香香軟軟的老婆。
每每想起自己老婆人生的每一個階段自己都有參與,時一都有一種開心的想要蹦起來的錯覺。
楊樂多看著在原地傻傻站著的男主,招呼道:“哥哥,要用膳了快過來啊。”
時一被楊樂多呼喚的聲音回了神:“嗯,來了。”
兩人安安靜靜的吃完了這頓飯,一吃完楊樂多就興沖沖的拉著時一往外面跑。
三年秘境,三年閉關,不止把劍老和白團子給憋壞了,楊樂多也感覺自己都快要長蘑菇了。
所以他才想著在人間過春節呢,正好熱鬧熱鬧,要是讓他繼續待在無聊的衡越派,他感覺自己真的可以每天都吃蘑菇了,就是不知道長出來的是毒蘑菇還是好蘑菇了。
時一和楊樂多也入鄉隨俗坐著馬車出行了。
楊樂多瞪著一雙好奇的大眼睛,左顧右盼地打量著這輛純純正正的古代交通工具。
對於他來說,這可是一次全新的體驗呢!剛上車那會兒,他興奮得像只猴子似的,一會兒摸摸這兒,一會兒碰碰那兒,對什麼都充滿了新鮮感。
然而,這種新奇勁沒過多久便消失殆盡了。隨著馬車一路顛簸前行,楊樂多漸漸感覺到自己的腰背開始發酸發痛起來。
“哎呀呀,這馬車怎麼這麼顛啊!”他忍不住抱怨道。
而一旁的時一似乎早已預料到了楊樂多會有這樣的反應,只見他面色從容地從儲物戒裡掏出了早就準備好的軟墊。
這些軟墊看起來十分柔軟舒適,想必是專門為了應對長途跋涉所準備的。
時一先是小心翼翼地將其中一個軟墊放在楊樂多的屁股底下,然後又細心地在他的後腰處放上另一個。
這兩個軟墊裡的絨填充得相當充足,楊樂多一坐上去,立刻就感受到了明顯的變化——原本強烈的顛簸感頓時減輕了許多。
此時的楊樂多身體隨著馬車的晃動輕輕搖晃著,猶如躺在搖籃裡一般。
再加上昨晚他一直玩耍到凌晨才罷休,今早又起得比平日裡要早一些,儘管相較於其他人而言並不算太早,但這遠遠沒有達到他平常習慣的睡眠時間。
於是乎,在這晃晃悠悠、頗為催眠的環境下,楊樂多的上下眼皮開始不停地打架,沒一會兒功夫,他的腦袋便不由自主地向旁邊一歪,沉沉地睡了過去。
時一熟練的把肩膀遞過去給楊樂多靠,目不斜視的繼續看書,一點都沒有被打擾到的感覺。
就這樣,馬車一路晃晃悠悠地前行著,車輪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彷彿也在訴說著這段旅途的悠閒與愜意。終於,車子緩緩停在了他們的目的地。
時一輕輕地伸出手,搖晃著身旁正沉浸於夢鄉中的楊樂多那柔軟的身軀,輕聲呼喚道:“絨絨,快醒醒,我們已經到地方了。”
楊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