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容以看逗的差不多了,再逗下去生氣走了,他弟弟可就沒媳婦了。
清了清嗓子,彎腰把貓咪放到地上,正色道:“今天上午他跑到我這裡說,他惹你生氣了,昨天晚上他不應該那麼過分,然後又嘰裡呱啦講了一大堆你的好,聽得我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楊樂多聽完他這話,耳尖悄悄紅了,嘴硬道:“我看你是來當他的說客吧,就會幫他說好話。”
“那他現在去哪了?”
周容以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他說他惹你生氣了,要買些好吃的哄哄你,午膳前就巴巴的出宮去買糕點了。”
楊樂多心裡一個咯噔:周淳甄真的出事了。
楊樂多瞬間沒有心情繼續在這呆下去了,起身就想往外走。
看著同款起身的周容以,一臉疑惑。
周容以像是讀懂了他內心的想法:“我可不是要送你,是你來的時間很巧,我正好要去見父皇。”
楊樂多聽著他的話不可思議的重複道:“父皇?”
周容以自動把他的表情曲解為了是怕自己把這件事情告訴父皇所以害怕,寬慰他:“放心吧,我沒那麼死板,你們小夫妻之間事情,我不會告訴父皇的。”
楊樂多回過神來,敷衍了幾句就往回走了。
路上想到周容以的話,他越想越心驚,他現在無比確定,周淳甄絕對出事了。
而且他今天看到的這個周容以絕對剛來皇宮的時候見到的周容以不是同一個人。
那個周容以不會叫皇位上的傀儡為‘父皇’,更不會主動去見他,更不會在這種情況下像剛才那樣那麼平淡的去摸貓。
楊樂多走的越來越快,心跳的越來越快,旁邊的時一也很明白事情的重要性 。
一進店,楊樂多關上門,一揮手給殿上加了個隔音罩。
“周淳甄出事了,而且這個太子很不對勁,和之前的一點都不一樣。”
時一在楊樂多面前顯出型來:“冷靜一點,我們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先確定周淳甄被綁在哪裡了?”
時一:“你在殿裡待著不要輕舉妄動,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我去找。”
楊樂多也沒和他墨嘰,他很清楚的知道時一說的就是現階段最好的辦法。
時間很快就到了要吃晚膳的時候,要不是宮女來敲門說,他都沒意識到時間的流逝。
楊樂多從床上站起身,動了動有些發酸的腿腳,和平常一樣叫宮人送飯進來。
只不過不一樣的是,往常的楊樂多看著這滿滿一桌子的山珍海味早就開始大快朵頤了。
今天他看著這一桌子和平時一樣豐盛的菜餚完全沒了平日裡的食慾。
楊樂多把桌子上的飯都扒拉到了白團子和小白嘴裡,把他們一個個的嘴裡都塞的滿滿的。
哦,忘了說,今天時一出去的時候害怕楊樂多也出意外,就把小白給弄過來了。
因為體型的原因,小白很容易就混進來了。
午夜。
時一還沒有回來,楊樂多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樣子躺在床上閉著眼睛。
不管是從呼吸聲還是心跳來看都是已經睡著的樣子,並且經過他們這幾天的觀察,這個人就是個普通人,一點修仙者該有的東西都沒表現出來。
所以來人就對他放鬆了警惕,進屋的時候不僅沒有放迷藥還直接大搖大擺的就從正門進來了。
楊樂多:真是一點都不怕死啊。
黑衣人a:“就一個普通人還用得著我們兩個人嗎,這不是隨便找個宮人就把他弄走了。”
黑衣人b:“以防萬一。”
a不屑的哼了一聲,這次的任務對他來說就是十拿十一穩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