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點整。
伊藤優奈如期而至。
少女換下了便利店工作服,穿著精心挑選的長裙與衛衣,合適的白襪將腳踝勾勒得極度迷人。
一頭銀髮,加上精心的打扮,讓優奈在街頭回頭率爆表,城門裕太呆呆的看著向自己走來的少女。
“前輩?在看什麼呢。”
等城門裕太回過神來,伊藤優奈已經站定在自己面前。
拉開裕太對面的座椅,少女單手壓住後裙,優雅的坐下,銀髮從肩後滑落,少女用另一隻手將髮絲輕輕挽起,重新置於肩後。
正巧,裕太點的飲品剛剛製作完畢,城門裕太來到櫃檯前取走飲品,回到位置坐下,將一杯推到伊藤優奈面前。
“衣服搭配很好看呢。”
裕太想了想,主動找起了話題。
“謝謝前輩誇獎啦……”
少女對於服飾的話題顯然很有興趣,和裕太聊了起來。
“前輩,對女裝不會很感興趣吧?”
少女調侃著眼前的少年。
“怎麼可能……頂多是偶爾會陪妹妹逛街的時候幫忙挑選一下。”
裕太慌忙解釋。
他最近經常刷到一些青春少年女裝的影片,深知現在社會上這些不正之風非常遭一些女生嫌棄。
作為作為東京五好青年,城門裕太才沒有這種奇怪的癖好和興趣。
見到城門裕太認真解釋的模樣,伊藤優奈岔開了話題。
“開玩笑的啦……話說,真的沒想到我們能夠在東京見面呢。”
東京與鹿兒島相距足足1400公里。
兩人在異鄉,同一個城市,同一所學校相遇,或許都不能稱作緣分,應該稱作奇蹟了。
“是啊,當初開學的時候遇到你,真的很震驚呢。”
城門裕太感慨著,回想起了在櫻花盛開的春季,偶遇校門口時兩人的震驚。
“優奈同學,是為什麼到東京來的呢?”
正在小口飲著桌上飲品的伊藤優奈,聽到城門裕太對自己的稱呼,差點將飲料噴出。
瞪大雙眼,眼中隱隱約約能看到一絲喜悅:
“前前……前輩,你剛剛叫我什麼?”
“……”
城門裕太后知後覺,才發現自己直呼了伊藤優奈的名字。
意識到有些唐突,但城門裕太也不好改口,硬著頭皮,直視少女的雙眼:
“優奈同學,怎麼了嗎?”(嘴很硬)
城門裕太表面穩如老狗,內心卻是有些忐忑。
對於伊藤優奈來說,這就好比兩人下棋長考對弈之時,對方突然走出一步驚世駭俗的臭棋,雖然感覺很唐突,但她卻完全不知道如何反制應對。
“前……前輩?那我我……我也可以叫你裕太前輩嗎?”
大腦幾近宕機的伊藤優奈,口不擇言,眼內抽象化的出現了一團團粗黑線團,旋轉著,慌亂的給出了回應。
看著少女的反應,城門裕太感嘆,兩人這是棋逢對手了。
“當然可以啊,我們倆都認識那麼多年了吧?沒必要那麼拘束吧?只不過是稱呼個名字罷了。”
城門裕太依舊穩如泰山,硬裝高手,強行化解著上一步臭棋。
“裕裕裕……裕太前輩!”
少女明顯不敵,敗下陣來。
一局棋局結束,兩人重新回到話題上來。
但少女明顯已經有些力不從心,面色潮紅,回答起城門裕太的問題。
“因為父親的工作關係啦,所以就從鹿兒島到東京來了。”
“對了,裕……裕太前輩,你又是為什麼來到東京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