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抱怨,不高興,不喜歡,不滿意,和我發脾氣,和我生氣,和我吵架,和我打架都行,就是不能離婚!不能離婚!離婚了我怎麼辦?我擁有的富貴豪門,不是你想要的,你轉身可以嫁一個和你興趣相投,侃侃而談的男人,粗茶淡飯一生安寧,可我怎麼辦?我從花骨朵開始栽培你,十年你盛開了讓別人摘走嗎?沒有了你,我哪還有十年去養大一個少女?檸萌,以身相許是你自己說的,要用一輩子相許,哪怕我有一天變成植物人,睡個十年八年,你都要對我不離不棄,死了都要和我葬在一起。”
簡寂琛把夏檸萌抱回了臥室,放在床上幫她把爛的不成樣的手臂用繃帶一圈一圈包住。
“檸萌,我不讓你吃藥是因為如果你不停藥,有了孩子就不能要,三年了孩子不回來,你這塊疤就好不了,一年後不是你回國,就是我來這定居,我們一家人再也不分開,我不信你哥說的命,你命中註定是我的妻,生同裘死同穴。”
三天後簡寂琛離開了盧森堡,為了不讓夏檸萌一個人發呆,胡思亂想,他讓夏檸萌親自辦理孩子們盧森堡入學的手續。
白天夏檸萌很忙碌,整天奔跑學校,她堅持不給孩子們改國籍,手續辦起來就特別的複雜,各種證明申請上百頁的資料,中文,英文,直到開學後的一週,孩子們終於是揹著書包上學去了。
兩個孩子上學後,古堡一下子空蕩蕩的了,夏檸萌送孩子們上校車後,就會去最近的教堂,靜靜地坐在耶穌的雕像前,不禱告,不許願,就發呆。
盧森堡的小學,和玩一樣,早上8點多鐘去到學校,中午在學校午睡,下午4點鐘就放學了,書包裡只有幾本書,回家後沒有作業。
國內已經開始學習奧數的K寶,學習20以內的加減法,K寶說,他可以給同學當老師了。
荒廢一年的時間,夏檸萌再是於心不忍,也只能忍著。
一個月後她的試紙檢測,沒有帶給她期待的好訊息,只有一條橫槓,她一直都控制著不吃藥,卻沒有等來兩條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