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檸萌就那樣靜靜的在玻璃前席地而坐,各種各樣的海洋生物自顧自的游來游去,或獨自穿梭,或成群結隊,雖然沒有聲音,卻是鮮活的生命在你面前悠閒自得的遊蕩。
夏檸萌看的很痴迷,仰著頭呆呆的看著。
雖然一對一的管家會收拾行李,何薇還是自己動手收拾自己的東西。
收拾完後她給聞宇發去微信沒有回應,看來還在飛機上。
她隨手拿起手機拍了一些照片,分享給自己的朋友。
“什麼地方,還挺好的。”
“5.8萬一晚上。”
“你一夜暴富還是你老公中彩票了?”
何薇獨自輕笑了出來說:“聞宇老師很有錢的朋友。”
她刻意用聞宇老師的尊稱,朋友發了一個大拇指很棒的表情,大概看到了她拍的,落地玻璃前的夏檸萌的背影問:“女朋友?”
夏檸萌的背影纖細柔美,微微仰著頭,游來游去的魚兒成了她的背景板。朋友在婚禮上見過夏檸萌,幾乎斬殺婚禮上所有男人。
她說:“她離婚了。”
“那聞宇呢?他們兩……什麼意思?”朋友不敢妄加猜測,似乎能明白她的心。
何薇抬眼看一眼夏檸萌,她總覺得自己的婚姻搖搖欲墜,隨時都會失去聞宇。
“他們就像金童玉女,總覺得自己很多餘,可……”
“她不是都兩個孩子了?她老公那麼有錢,聞宇就是個窮書生,不可能吧?”
“你不懂!”
何薇從不認為夏檸萌會在意錢,他們之間的默契,那種心靈相通,她看的太清楚了。
她永遠忘不了在醫院,夏檸萌第一次見到聞宇時,眼中發的那道光,當她說到,我們是結婚了的時,臉上那滿滿的渴望,得到否定的答案,她似乎都聽到了夏檸萌心碎的聲音。
她甚至都不理解聞宇,怎麼能那麼殘忍。
“是聞宇和你說什麼了?”朋友問。
“聞宇不在,他去盧森堡了。”
“他把你兩放一塊?他自己走了?什麼意思?”
“讓我好好玩。”
朋友發出一個不理解的表情問:“那個女人很茶?給你暗示了?還是挑撥離間了,他兩不是很早就認識了?想在一起為啥不早離婚?你們結婚了她又離婚?這麼茶嗎?”
“你小說看太多了,腦子都不乾淨了,把人想成什麼了,我老公不是那種人,小萌回來是治病的,她抑鬱症割腕了。”
朋友發了一個問號,很感興趣的說:“她還會抑鬱?她老公那麼有錢,她自己也很有名的,我聽說請她譯一篇甲骨文10萬。她的秦纂可是權威,不過她嫁錯人是真的,都說她老公有錢還很霸道,好幾個團隊邀請,她都沒去,肯定是她老公不讓。”
這點何薇倒是相信,簡寂琛的霸道她可是見識過的。
“帶我們來三亞的,又是個富二代。”
朋友沒懂什麼意思,何薇說:“我們來三亞,是和追求她的男孩一起。”
“追求她的,你為什麼跟著?”
何薇發一個無言可對的表情說:“跟著的保鏢是她前夫的。”
朋友發了一個暈的表情,何薇說:“暈吧?我也暈,我老公說,只管好好玩。”
朋友發來一個活久見的表情,說:“那你好好玩唄,幹嘛說自己多餘,庸人自擾!”
何薇發了一個吐舌頭的表情,朋友說:“多發照片,我喜歡椰樹林,晚霞的海,夕陽的椰樹林,給我點動力寫論文。”
何薇打了一個ok的表情,有人敲門,她收起了手機。保鏢開啟門是,歐少鈺,何薇看了一眼時間,她們入住前吃過晚飯,這會晚上8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