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過死十萬。”
在蔣幹和陳雲松與袁朗討論方案時，章天萊已經清完了指揮室的其他人，並驅散附近巡邏人員。
“蔣先生，陳先生，指揮室已經騰出來了。”
“好，老陳，我們進去商量一下，整理一下線索。”
緊接著，兩人進入了指揮室裡。
“章天萊，你也進來。”
半個身子邁進指揮室，蔣幹轉身叫章天萊一同進去討論，他想聽聽這個刑偵隊長的想法。
“《鬼手》這件事中，還確定了第二隻鬼存在的事實，總部的回執單已經下發，明早八點開始，給了我們行動的準備時間。”
一進屋，三人坐在會議桌上，蔣幹開門見山表示總部還要將第二隻鬼的關押任務交給他們，並且回執單通知到幾人的腦電波。
“八點？現在是十點鐘，那麼十個小時後，關押第二隻鬼的行動開始？”
看了一眼時間，章天萊一臉凝重，無法理解延遲這麼長關押行動的決定。
如果，第二隻鬼和《鬼手》一樣兇殘，恐怕兩棟樓裡傷亡情況將難以預估。
“章隊，不是我和老大拖延關押任務，只是我們體內的鬼，已經有了復甦的徵兆。”
這個決定，章天萊是沒有資格質疑的。
但看到章天萊臉色的變化，好人設陳雲松還是解釋了一下。
，！
“惡鬼復甦麼？沒想到兩位的情況比我想象中還要嚴重。”
蔣幹的鬼槍一直處於高強度使用中，章天萊一全程都知道。
他有了解到執法者體內的鬼會發生反噬復甦的危險。
沒想到，還是低估了厲鬼的可怕。
這才幾天？三天前他們才上任山城執法者。
“好了，總部已經為我們考慮過，會有支援物資調遣過來，所以明天八點鐘，準時行動。”
蔣幹神色不變，沒有做出解釋，點選一下耳麥，《鬼手》事件的靈異資料，透過投影展示在桌面上。
“目前，第二隻鬼的線索，只有在一週前死亡的楊國和黃蘭的屍體上找到了極少的線索，你們認為，突破方向在哪裡？”
看著投影裡出現的資料，陳雲松陷入了思考，得到的線索太少了。
“根據我的猜測，第二隻鬼可能還在十一棟樓裡。”
現場陷入十幾秒沉默後，蔣幹率先發表了自己的想法。
“老大，你是說，我們之前單獨安置十棟和十一棟的行動，無形中將第二隻鬼鎖在裡面？”
“沒錯，鬼大機率沒有跑出去。”
“如果按照蔣先生的分析，也許這隻鬼的突破點，可能在楊國快速腐爛的人皮上會有所發現。”
聽完兩人的分析，章天萊結合自己的判斷，提出了一些參考意見，能坐上刑偵隊長的位置，思維能力是異於常人的。
“哦？你是說屍體上已經腐爛掉的面板組織？”
蔣幹似乎也想到了之前忽略的問題，他剛開始把這種變化歸結到是鬼手的靈異造成的。
後來《鬼手》的答案被排除，那麼人皮的消失，就是第二隻鬼的特徵。
“是的，因為當時我趕到第一案發現場後，楊國體內的屍蟲是從五官和七竅裡往外鑽。
皮下出現大面積腐爛，但是楊國臉上的表皮組織，雖然屍斑密佈，乾枯發皺，可是卻沒有屍蟲去啃食面板，不符合微生物的生物分解行為。”
“這個線索很重要，我們可以排查十一棟裡面人的臉部特徵，來找到它的藏身之所！”
透過章天萊的猜測，蔣幹心裡馬上就有了一個想法，沉思片刻，說出黃蘭的真正死因。
“很明顯，這隻鬼能夠影響人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