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以為我掛上去的是這波病毒所累之人,自打他和我認識之後,我們的圈子基本是重疊的,他並沒有見過這個名字。
“我爺爺。”
有風吹過,吊墜們微微晃動,或是相互碰撞,發出淅淅索索的聲音。
很小,聽著卻是震耳的悲慼。
“你爺爺姓唐,你姓許?”
餘建瞪大了眼睛,腦子似乎打結轉不過來一般。
“我爺爺是我爸的繼父,這有啥好奇怪的。”
我白了他一眼,腦子裡浮現爺爺賣甘蔗給我買大饅頭吃的畫面,還有兒時生病難走路的時候,爺爺揹我上下學的情形。
父母離異,奶奶重男輕女,生命裡最多的光,都是爺爺給我照亮的。
若非爺爺離世,我也不會一個人跑這麼遠的地方過生活。
“啊?噢……”
餘建怔了怔,沒敢繼續問,我也懶得多解釋什麼。
我這人,親人緣淺,友誼也少,自身也涼薄,所以能記下的人,確實不多。
“喏,你留著,指不定哪天需要你刻我名字,記得刻好看一點。”
說著我把剩下的小木頭丟給他,轉身去訓練室綁沙袋準備開始訓練。
現在是早上七點半,本來七點我就到了,被餘建扯著過來掛小吊墜耽誤了時間。
我跟著方成他們跑五公里已經不算吃力了,之前方成給我綁的是一公斤的小沙袋,我今天想換兩公斤的試試。
餘建現在也不跟民兵隊跑了,一個勁的和方成比速度,屢戰屢敗,屢敗屢戰。
一天天的使不完的牛勁,對戰的時候又嗷嗷的鬼叫不敢用全力。
“姐,這話可不興說啊,呸呸呸,快呸掉!”
反應過來我說了什麼的餘建追了過來,丟給他的小木頭被他死死的抓在手裡,臉色有些不好看。
我腳下不停,隨便的往旁邊呸了一口,“好了,訓練去。”
餘建:……
訓練室裡方成正拉著趙琅對練,因為金敏的事情趙琅情緒一直比較低落,好幾次被方正攻擊到臉,很快弄了一雙對稱的熊貓眼。
“方成,我跟你借個人,我想出去一趟,你看行不行?”
我去翻了小沙袋出來,一邊蹲下綁腿,一邊朝著方成叭叭。
“誰?”
這還是我第一次跟他開口要小隊的人跟我出基地,不免有些奇怪,難道我和餘建鬧矛盾了?
餘建也很意外:“姐,你想幹啥啊?帶我不?”
“趙琅。”
我沒理餘建,伸手指了指趙琅。
趙琅聞言動作一頓,一不小心又被方成一手肘頂在肋骨上,疼的齜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