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沒看錯。
它把那隻喪屍的腦袋直接扯下來了,這該是多大的力氣?
鏡頭裡失去腦袋的喪屍身體緩緩倒地,在風雪的席捲下色溫逐漸變淺。
接著就看見那隻喪屍抓著腦袋朝我這邊跑了過來,我連忙伸出手朝身後的趙琅打手勢先不要開槍。
看它速度,我一個人是能解決的,所以我更想知道它要做什麼。
出乎意料的,它在屍體位置停住了,沒再往前走一步,並且把手中的喪屍腦袋朝我這個方向丟了過來。
並且嘴裡發出嗬嗬的聲音,雙手胡亂晃動,不知道要表達什麼。
……
我看著距離自己三四米左右的喪屍腦袋迷茫了,總不能說,我覺得這隻喪屍是在投餵我吧……
此時我已經在雪地裡趴了十來分鐘,刺骨的寒冷從我腳脖子處開始蔓延。
想了一下切換了夜視儀後輕輕的從地面撐起身子改為半蹲,細微的動靜引起那隻喪屍的注意,它嗬嗬的更大聲了,但是還是沒動。
我大著膽子往前移動了幾步,它沒動。
穩了穩心神,我用腳踢雪把那腦袋給埋了起來,並故意踢出輕微的響聲試探它的反應。
而那喪屍側著耳朵聽著窸窸窣窣的聲音,沒動,就是幾次歪著頭嘗試聽出我這邊的動靜。
確定了,它的自我控制能力比劉雯和另外三隻喪屍都要強,並且有一定的思考能力。
等我停下動作之後周圍安靜下來後,它突然伸手在自己的肚子上抓了一把,扯下一小塊肉丟了過來。
……
啥意思?
古有佛子割肉喂鷹,現有喪屍扯肉喂人?
我懵了一下沒動,那喪屍嗬嗬的很起勁,就是不明白它要表達的意思。
聽我這邊沒有聲音,它似乎有些急了,又伸手在自己身上抓了一把丟了過來,這次這塊肉直接砸在了我腳下。
肉塊還沒雞蛋大小,我遲疑了下彎腰撿起,上面帶著少量的血液,和其他喪屍的血液有些不同。
因為氣溫比較低,又是從雪地裡撿起,很容易就發現了這血液的不同。
染紅的雪渣不是那種黑紅的顏色,雖然還是黑,但是淡了很多。
我下意識的把雪渣往衣服上擦了擦,見那喪屍還是沒有動作,大著膽子用左手捏出一個一次性手套把肉塊裝了進去,又往前幾步把另一塊也撿了起來。
這個時候我離它已經很近了,只有十幾米的距離,還是在嗬嗬嗬。
我猜測它是在等我吃東西,那肉我肯定不能吃,所以我從左邊褲兜裡找出一個捲起來的餅子啃了起來。
一邊啃一邊觀察,聽到我的咀嚼聲,那喪屍不嗬嗬了,就靜靜的站在那裡等我吃完……
空氣裡多了奇怪的氣味,它似乎疑惑,昂著頭嗅了幾下。
我並不餓,小心啃了兩口後用嘴叼著餅子外面的保鮮膜封回去塞進兜裡。
它還是沒動,我心裡有了別的想法。
仔細檢查了下自己的裝備,珊瑚絨偽裝服內有防彈背心,連脖頸都保護的很好,四肢也有防護甲和沙袋。
我又拿出肉塊在帽子上和衣服上 四肢處蹭了蹭,多少沾了點這隻喪屍的氣味後拿出手機開啟錄影模式插進胸口的上衣兜固定好位置,開始往那喪屍靠近。
同時我給趙琅打了手勢,如果我被攻擊就直接狙擊。
趙琅帶的是狙擊槍,射程很遠,這點距離還不到六十米,喪屍再快也快不過子彈。
對於我的靠近,喪屍並沒有太大反應,只是抬頭在空氣裡嗅了嗅,我也儘量模仿著喪屍移動的節奏。
我不知道它是把我當同類還是當圈養的食物,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