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金子是從哪兒……嗯?嘖嘖,暴君要是知道金子怎麼來的,怕是得氣吐血。】
蕭靖凡:!!!
怎麼個事?
貪汙還是受賄?
快說!!!
可楚流徵的注意力已經被其他八卦吸引走了。
【哈哈哈,王耀竟然被狗咬了,這狗還是欽天監監正的狗,他擔心欽天監監正暗地裡陰他,不敢打狗,肉都被咬下來一塊不說,還得將狗給人家好好地送回去。】
蕭靖凡:“……”
看什麼狗啊!
趕緊說金子是從哪裡來的!!
楚流徵完全體會不到蕭靖凡的焦急,繼續往下看。
【臥槽!哈哈哈哈哈哈哈!】
蕭靖凡耳邊突然爆發出更大的笑聲,若非強大的自制力,他都想抬手捂耳朵了。
哦,捂住耳朵也沒用。
這女人的心聲能直接傳進他的腦子裡。
【那狗根本就不是人家欽天監監正的,只是長得像而已。欽天監監正也是個妙人,當場給倆狗結拜成狗兄弟,根本不給王耀打狗的機會。】
【嘖嘖,怎麼都沒圖啊,我還想看看兩隻狗長得有多像呢。】
楚流徵一邊往回走一邊往下翻,從表面看完全看不出她心裡那麼樂呵。
接下來,關於狗的八卦說了一大堆,都沒有蕭靖凡想聽的。
蕭靖凡瞪著楚流徵的背影,你倒是趕緊說說顧家冰窖裡的金子到底是從哪裡來的啊?
若非擔心“系統”的存在被楚流徵以外的人知道會消失,蕭靖凡都想抓著楚流徵逼問了。
他的拳頭握了又松,鬆了又握。
不行,不能暴露。
系統於他,於盛國,有大用!
比如那三樣神物的存在,若非系統,他何年何月才能知曉?
他不能冒險!!
楚流徵感覺背後有道灼熱的視線在盯著她,緩緩回頭。
【嗯?】
【暴君批摺子呢,其他人也沒看我,是我的錯覺?】
【莫非剛才我倒水慢了點,暗衛小哥對我敷衍的工作態度不滿意?】
正想呢,突聽蕭靖凡喊道:“十五。”
蕭十五自暗處閃出來,靜聽吩咐。
【暗衛小哥這龍形面具真是擋得嚴嚴實實,一點水分都沒有,不像電視劇裡面那些遮了跟沒遮一樣的布,但凡沒瞎都認得出來。】
蕭靖凡已經不是第一次從楚流徵的心聲裡聽到“電視劇”這個詞,他翻遍了藏書閣也沒找到出處,也不知是何神物。
按捺下好奇,他朝蕭十五招了招手,附耳吩咐兩句。
黑影一晃,蕭十五消失在大殿內。
上夜班暫時沒事幹的楚流徵沉浸在瓜田之中,本以為今晚又得靠著吃瓜陪著熬上半宿,不曾想,暴君居然準備休息了。
【蕪湖!提前下班!!】
聽到這聲歡呼,蕭靖凡突然就想再看幾本摺子。
——這女人不告訴他金子的來源,他為什麼要讓這女人稱心如意?
好在周總管及時打消了蕭靖凡繼續加班的鬼畜念頭。
“陛下,該翻牌子了。”
敬事房的太監端著裝滿綠頭牌的托盤,躬身站在一側。
蕭靖凡不想去後宮,可想到臣子的諫言以及太后又要因此嘮叨他,不去後宮的念頭在腦中轉了一圈兒還是作罷。
他伸出手,剛想翻純昭儀的牌子。
【猜中了!果然是純昭儀,看來暴君對秘戲圖很滿意啊。】
修長如玉的手一頓,滑向一旁。
【誒?不是純昭儀的話,那應該是榮貴妃吧?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