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貳京輕咳了兩聲,示意她注意一下場合。
張鬱瀾略帶歉意的笑笑,周身的氣質與臉上的表情,給了在場的所有人一個錯覺,那就是張鬱瀾這個人的性格很好,而且性子也很溫柔。
作為和張鬱瀾相處比較多的貳京,確定現場已經沒有自己的事情後,坐電梯上樓來到了吳二白所在的樓層。
此時的吳二白剛結束一場有關於政府招標工程的會議,看到貳京出現知道他是剛見了張鬱瀾回來。
迫不及待地問起張鬱瀾和無邪聊得怎麼樣。
關於這個問題,貳京在開口之前先給吳二白打了一個預防針,“二爺,事情可能和你想的有些不太一樣。”
吳二白和貳京相處多年,一聽他這麼說,表情頓時變得嚴肅不少,“是不是小邪又做了什麼事情?”
“不是。”貳京繼續說,“鬱瀾小姐進茶園直接把小三爺給打暈丟回了吳山居。”
說完這段話,貳京自己心裡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這話說出來的感覺,好像張鬱瀾是把一個貨物,從一個點運到另一個點去了。
無邪在中間作為貨物一點自己的能動性都沒有。
但想到張鬱瀾能把無邪從海底墓裡面帶出來。
這兩人之間的武力差距,哪怕不是把無邪送回吳山居,而是做一些其他的事情的話,想來也是一樣的輕鬆吧。
“另外鬱瀾小姐還提出了年底驗收工程的要求,後續估計也不會讓小三爺參與進去了。”貳京一邊說一邊時刻注意著吳二白的臉色。
吳二白在聽完後,思索了片刻,嚴肅的臉上突然冒出一絲笑意。
“那算了,這兩個人合不來就合不來吧。小邪那邊你打個招呼,讓他安分點待在吳山居別亂跑。”
“是,我這就去通知小三爺。”
王盟看無邪短暫地接了一通電話之後,就不怎麼高興的樣子,關心地上前詢問道,“老闆,怎麼了這是?”
“怎麼了?”無邪朝天花板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我被禁足了。”
“啊?老闆,你被打入冷宮了。”王盟剛說完就被無邪給瞪了一眼。
“什麼打入冷宮,我是男的。”無邪指了指自己的喉結。
對王盟錯誤的比喻,表示了他的抗議。
“那區別也沒有很大啊。”王盟低下頭自顧自地小聲嘀咕道,轉頭看到無邪警告的眼神,十分果斷地換了一個話題。
“不是,那為什麼啊?”王盟瞭解的情況不多,也只能憑自己不多的經驗去猜測,“是不是有人穿你小鞋啊。”
她會穿別人小鞋?
無邪在心裡默默想著張鬱瀾看不慣別人的時候會怎麼做。
暗戳戳的排擠?
“呵。”無邪對自己心裡那荒謬的想法冷笑了一聲。
對她來說那樣的方法未免太麻煩了一些。
真正正確的方法是,找到關鍵人。明明白白地告訴那個人,有我沒她,有她沒我這樣才對。
當然更大的可能性是直接動手。
想到張鬱瀾在海底墓裡質問他關於報警的事情,大機率就算翻臉,她也會將場面控制成有利於她的局面。
玩不過。
無邪擺爛的往沙發上一躺,見王盟還在陰謀論地猜測是誰幹的事情。
他在王盟的手上拍了拍,示意他別想了。
“哪那麼多奇奇怪怪的人際關係。”他收回手翻身背對著王盟,“純粹是我拳頭沒有人家大而已。”
“拳頭?”王盟大概知道無邪在幹什麼,但是沒想到他乾的是這麼危險的事情,“工地上還打架啊。”
“老闆你跟人家工頭幹起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