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類的。見何老爺一行人歸來,張氏扶著孫氏起身,又看到何書錦那活潑的小身影,嘴角不由自主地揚起溫柔的弧度,說:“老爺,大郎,二郎,你們回來了。錦哥兒啊可想您們了。”
何書錦蹦蹦跳跳的到張氏和孫氏面前說:“阿奶,阿孃,我把阿爺他們帶回來了,我厲害吧!”說完小腦袋還抬頭,一副驕傲的模樣,弄得院子裡的人忍俊不禁。
孫氏摸了摸自家兒子的頭,笑道:“厲害厲害,我的錦哥兒可厲害了。”
張氏看著耍怪的孫子,笑罵道:“小皮猴子,你阿爺都回來了,就快來把這碗藥喝了,喝了以後啊晚上就不難受了”
何書錦一聽要喝藥,小臉蛋立刻皺成了包子,跑到何老爺身邊,抱著何老爺的大腿不撒手,嘴裡還嘟囔著:“不要喝藥,藥苦苦的。”
何老爺笑著颳了刮錦哥兒的鼻子,寵溺地說:“錦哥兒乖,喝了藥身體就好了,阿爺帶你去騎馬,好不好?”
一聽騎馬,何書錦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但隨即又猶豫起來,畢竟藥的苦味讓他心有餘悸。
孫氏挺著微微隆起的腹部,眼神中滿是對兒子的疼愛。“錦哥兒,來,跟阿孃一起喝,咱們一起喝藥,就不苦了。”
何書錦看向自家阿孃,雖然還是有些不情願,但還是小心翼翼地鬆開抱緊何老爺大腿的雙手,慢吞吞的走到孫氏身邊,接過藥碗,閉上眼睛,一口氣將藥灌了下去,末了還不忘伸出舌頭,做出一副“好苦”的表情,逗得全家人都笑了。
孫氏也要喝安胎藥,所以才會和何書錦一起喝藥。
喝完藥,張氏趕緊遞上一顆蜜餞,何書錦接過,放進嘴裡,甜甜的滋味慢慢驅散了嘴裡的苦澀,滿足地笑了,轉身又纏上了何老爺,嚷嚷著要騎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