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面面相覷,滿臉震驚。連劉海中跟閻埠貴都是一臉驚訝的樣子,沒想到院裡德高望重的一大爺背地裡竟然是這樣的人,連人家養小孩的錢都要扣下貪了。
按理說他的工資這麼高,完全沒必要,可他偏偏就這麼做了。
易中海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恢復了鎮定。
“傻柱,你可不要血口噴人!你爸什麼時候給你寄過錢?我怎麼不知道?”
易中海強裝鎮定地說道。
何鐵柱冷笑一聲,。
“易中海,你還想抵賴?我爸在信裡說得清清楚楚,他給我寄了一筆錢,讓我帶著雨水好好過日子。可我這些年來卻一分錢都沒收到,這筆錢去哪兒了?你不打算解釋一下嗎?”
何鐵柱逼問道。
“傻柱,你這是汙衊!我易中海行得正坐得端,怎麼會拿你的錢?我可是軋鋼廠的七級鉗工,一個月工資八十多,”
易中海怒視著何鐵柱,不過怎麼看都有些心虛。
“哼,行得正坐得端?你敢說你對賈家的偏袒沒有私心?你不就是想讓賈家給你養老嗎?現在又拿了我的錢,你還有什麼臉說自己行得正坐得端?”
何鐵柱毫不留情地揭穿了易中海的心思,他的臉瞬間面無表情,死死的盯著他。
院裡的人開始竊竊私語,對易中海的行為表示懷疑,這種行為實在是太惡劣了。
“易中海,你要是不把錢還給傻柱,我們就去派出所報案!”
有人大聲說道。
“對,去派出所報案!不能讓傻柱受委屈。”
其他人也紛紛附和。
易中海見形勢不妙,心中開始盤算著如何應對。
他知道,如果這件事鬧到派出所,他的名聲就毀了,以後在院子裡也沒法立足了。
易中海假裝嘆了口氣,然後說道。
“本來這件事情我是想等你結婚的時候再說的,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我索性就告訴你吧!你爹走後,每個月都會寄十塊錢給我,委託我照顧你們兄妹,你現在想要錢,那我給你好了。你說這些年來,我有虧欠過你們兄妹倆嗎?”
一大爺“委屈”的說道。
“放你孃的狗屁,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呢?什麼等我結婚了再告訴我,要是我沒發現,這錢不就歸你了?”
何鐵柱冷笑道。
“看不出來,原來一大爺是這種人,真是看錯人了!”
“誰說不是呢,一個月十塊,一年可不少。”
……
眾人議論紛紛,瘋狂的討論著。
易中海假裝無奈的說道。
“好,傻柱,我會給你一個交代。但你也不要太過分,這是你爹特意交給我的,可不是我故意藏起來的。”
何鐵柱冷笑道。
“過分?易中海,你拿我的錢的時候怎麼不覺得過分?今天你要是不把錢還給我,我就跟你沒完!”
“ 既然你知道了,那我就回去把你爹寄過來的書信跟錢拿給你。從此以後,你有事不要再來找我了。你有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易中海憤怒的說道,然後快步走進屋裡,尋找起何鐵柱的個人物品起來。
不一會兒易中海就抱著一堆書信,手拿賬本走了出來。
“啪”的一聲,易中海把書信跟賬本丟在桌上,冷冷的說道。
“何大清寄過來的書信跟錢都在信封裡,我全都沒動,你趕緊拿走!算我瞎了眼,養了你這麼一個白眼狼!”
何鐵柱看著桌上的書信瞥了一下,冷笑道。
“易中海,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你以為把東西還給我這事就算完了?做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