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做夢也沒想到自己一個七級鉗工會落到如此地步。
“柱子,你就鬆鬆口,饒你一大爺一回吧!我求求你了,我給你跪下了!”
一大媽說著雙腿直接跪在了地上,不停的磕頭。
“使不得,他一大媽,您可別這樣!快起來!”
三大媽和周圍鄰居一起動手,強行把她從地上拉了起來。
鐵柱不是傻柱,自然不會被他們這點苦肉計所矇蔽,只是靜靜地看著她們表演,拿著信件轉身跟著往外走。
本以為這事今晚告一段落了,賈張氏跳了出來。
“等等,我也要報警!”
“媽,不要!”
秦淮茹見狀趕緊抓住她的手,可就她這個在家一點地位都沒有的農村婦女,哪裡能攔得住當家做主的婆婆,瞬間被推到一邊。
前面剛走沒幾步的兩位民警又停了下來,看著滿嘴鮮血的賈張氏問道。
“說吧,你又有什麼冤屈啊!”
說完兩人站在那裡等賈張氏訴說。
賈張氏從一邊小跑幾步站到跟前,捂著嘴指著何鐵柱大聲說道。
“就是他,剛剛把我給打了,你們看看我這臉,我嘴裡的牙齒都被打掉了一個。”
賈張氏說完鬆開手,指著自己腫脹的臉龐說道。
說來有些可笑,按理說這麼重的手她的臉應該腫起來很高才是,可不知道是她的臉皮厚還是怎麼著,臉上只有微微鼓起一點發紅,還是民警看了半天才確認清楚。又讓她張了張嘴,在地上找了好久才找到那顆掉落的牙齒當證物。
“她說你打她,有沒有這回事啊?”
民警看著他認真的問道。
“有,不過事出有因!剛剛她不但侮辱我家去世的先人,還搞封建迷信,召喚她死去的老公跟剛剛去世的兒子鬼魂對我進行詛咒,我是被迫進行反擊。不信你們問問周邊鄰居,他們可都聽見了!”
何鐵柱理直氣壯的說道,把剛剛賈張氏是怎麼罵他的,他又是怎麼反擊的說的一清二楚,沒有絲毫心虛的樣子。
兩位民警互相看了一眼,問了一下週圍,瞬間明白這事的前因後果了。只能說兩邊都有問題,一個年輕氣盛衝動打了人,一個嘴欠,真要說搞封建迷信的話,可算可不算。不過這麼多人看見了,又是當他們的面說的,不處理也不行。
“你下手也太重了,雖然她確實有些不對,但是她兒子剛剛去世,或許是有些口不擇言,你下手也太重了。”
有個民警或許是看賈張氏年紀大了又失去了孩子,開口幫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