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說話,秦淮茹感覺心裡暖暖的,自己做這麼多,也算是值了。
“媽,您聽我說,是這樣的!”
秦淮茹當即就把許大茂相親物件被搶,想找她去打聽這事給說了出來。
“您說,這麼簡單的事情,憑白得了十斤玉米麵跟兩串蘑菇,我為什麼不答應,正好把東西留下來您跟棒梗可以多吃兩口,咱們家也不至於那麼拮据。”
秦淮茹一心為賈張氏棒梗一樣的說道。
“讓你幫忙打聽訊息?他為什麼要找你?”
話雖不錯,不過賈張氏總感覺有些不對,自己家跟傻柱的情況他又不是不知道,為什麼要秦淮茹去問,難不成他倆真有一腿?
賈張氏總感覺有些奇怪,不過她沒有證據也不好說太多,只能把這事按在心裡,以後把她盯緊點。
“還能是什麼呀,不就是看傻柱對我親近想要我幫忙套個話唄!您啊,就馮擔心這事兒了,我知道分寸的!”
秦淮茹一邊做飯一邊微笑著說道,腦海中卻想起了許大茂說的話。若是傻柱結婚了,她家的債還能這麼欠著嗎?
她不知道,只能委屈下傻柱了,只有單身的傻柱才能被她控制在手裡。
聽到秦淮茹的解釋,賈張氏也沒繼續追問,不過起了疑心,心裡總有根刺,將信將疑的過了。
許大茂畏縮在家裡,屋外不是劉海中就是聾老太太跟易中海這幾家,沒有一個好惹的。
信了傻柱的邪了,一口氣把這幾家人全給得罪,搞得他出門都不敢出。
前幾天他媽找過他,相親那天她不在,後來說聽婁家下人聊天,家裡來了個憨厚高大的老實人跟婁小姐回家。
本以為會是自己兒子,沒想到聽說是姓何,滿心疑惑的她找到了許大茂,結果還真不是她兒子,肺都快氣炸了。
第二天她回去上班,那張凌亂的床單還是她清洗的,看那床上的汙漬,她實在不敢想象床上發生了什麼。
許大茂還在滿心期待,想在院裡把傻柱給淘汰,殊不知他已經沒了機會。今天他給秦淮茹的東西無疑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何鐵柱喝了點小酒,一路上黑燈瞎火的差點沒開溝裡去,好在月光很亮,總算是安全回到了家裡。
滿面紅光略帶微醺的何鐵柱渾然不知院裡有兩個人正打算算計他。不過哪怕知道了他也無所謂,四合院裡的這點破事,在他看來都是小打小鬧。
大雜院裡就這麼點破事,一個院裡人多了,矛盾自然也會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