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鐵柱雖然睡了,但是婁家的嫁妝在院子裡引起的轟動還在繼續影響著他人,首當其衝的就是許大茂。
當他回到院子聽到婁家給的彩禮的時候,眼睛都紅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那些東西本應該是他的才對啊!
若是他知道婁家還了千兩黃金,估計要被氣死。
“為什麼,為什麼?”
許大茂趴在床上大叫著,不停的捶打著床板,滿臉的不甘。
許大茂隔壁的聽到他屋裡的動靜,不耐煩地在門外喊:“大晚上的,許大茂你發什麼瘋!”
許大茂根本不理會,腦海中全是婁曉娥的身影和那些豐厚的嫁妝。
“都怪那個何鐵柱,要不是他橫插一槓,我現在就是婁家的女婿,這些榮華富貴都是我的!”
他咬牙切齒地想著,心中的嫉妒如同野草般瘋狂生長。
他隔壁不遠處的聾老太太更是差點咬碎了僅有的幾顆老牙,當初怎麼沒想到這女孩是婁家的女兒呢!
姓婁的本來就沒幾個,更別說有錢的,她早就該想到的。紅星軋鋼廠的前身就是振華軋鋼廠,在東直門一帶那是出了名的大廠。
婁振華的軋鋼廠在建國前就ex000已經很出名了,在這一帶也是排的上號的大廠,後來公私合營收歸國有之後規模更是擴大了許多。
傻柱娶了這麼個有錢的媳婦,以後的日子不用想都知道他能過的有多滋潤。
這麼好的一姑娘嫁給他,那姑娘真是瞎了眼了,聾老太太心裡憤恨的想著。
“可惡,傻柱他怎麼敢的,怎麼敢的?”
聾老太太心裡記恨著何鐵柱的絕情寡義,自己對他還不夠好嗎?若不是自己,這院裡誰瞧得上他這個沒爹沒媽的窮小子,竟然還敢說跟自己沒關係,我呸!
若不是一大媽在她屋裡住著,她真想狠狠的大罵幾句。
相比之下,賈家倒是平靜了許多,賈張氏跟秦淮茹躺在床上聊著今天何鐵柱家的事兒。
“你說傻柱他怎麼就能娶到這麼有錢人家的姑娘呢?他家今天那排場,這得花多少錢啊?”
賈張氏嘖嘖稱奇的說道,眼裡滿是羨慕。
“多少錢也不是咱們的,那都跟我們沒關係,早點睡吧,明天還得上班呢!”
秦淮茹些難受,何鐵柱過的越好越讓她難受,心裡甚至有些仇恨,為什麼自己的家庭不會像那個女孩一樣有錢。
閻埠貴家裡也在開大會批鬥閻解成。
“你說你這個沒出息的,人家傻柱這麼一個臭廚子都能從許大茂手裡把姑娘搶走,為什麼你就不行呢?如果你爭點氣把那姑娘搶走,今天哪兒還有傻柱什麼事?”
閻埠貴氣的跺腳。
今天知道三大媽曾經讓閻解成去勾搭婁曉娥結果失敗後,閻埠貴慪氣的飯都差點沒吃下,這是錯過了潑天的富貴,那些嫁妝得多少錢啊!
“就是,你要是當初聽我的,今天那些東西就都是咱們家的了。”
三大媽也在一邊幫腔,頗有些氣憤,恨他不爭氣。
“你們說的倒是輕巧,說拿下就拿下,也不看看什麼情況,當時後院的聾老太太也在,我要是繼續下去保準吃不了兜著走。”
閻解成雖然後悔沒把握住機會,不過這口鍋可不能背。
“被發現又能怎麼樣,大不了你被他打一頓,他還能打死你不成?不爭氣的東西!”
閻埠貴看著這個榆木腦袋,到底明不明白哪個重要。
“我倒是想,可人家也不理我啊!”
閻解成委屈巴巴的說道。
可他爸媽又怎麼會放過他,繼續嚴肅的批鬥他,要讓他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許大茂這一夜翻來覆去難以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