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的容顏。
“白公子說笑了,不過是些無關痛癢的寒暄罷了。”她語氣淡然,彷彿剛剛與太子妃的對話真的只是尋常的客套。
白華濤在她身旁落座,摺扇輕搖,一雙桃花眼帶著幾分探究,“哦?無關痛癢?可下官怎麼瞧著,太子妃似乎對夫人頗有敵意啊?”他語氣玩味,彷彿洞悉了一切。
慧雯微微一笑,不置可否,“白公子多慮了。許是太子妃今日心情不佳吧。”她輕描淡寫地將話題帶過,不願過多糾纏。
“心情不佳?”白華濤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也或許是因為某些人,觸動了太子妃的敏感神經吧。”他目光落在慧雯身上,帶著一絲玩味和試探。
慧雯眼波流轉,不動聲色地將他的試探化解於無形,“白公子何出此言?慧雯愚鈍,還請公子明示。”她語氣謙遜,卻暗藏鋒芒。
白華濤正欲開口,慧雯卻突然舉起酒杯,作勢要飲,“白公子,這杯酒,敬你。”
白華濤眼疾手快,一把按住她的手腕,“夫人,這宮裡的酒,後勁兒大得很,可莫要貪杯。”他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關切。
慧雯與他對視一眼,兩人皆是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白華濤壓低聲音,在她耳邊說道:“夫人如此聰慧,又何必明知故問呢?”他的語氣曖昧,帶著一絲挑逗。
慧雯收回手,放下酒杯,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白公子……”
慧雯輕啟朱唇,吐氣如蘭,“白公子繞了這麼大的圈子,究竟是想說什麼?”她美眸流轉,帶著一絲狡黠,彷彿一隻靈巧的狐狸,洞悉了獵人的心思。
白華濤見她如此爽快,也不再遮掩,搖著摺扇,笑道:“其實,在下今日能來此,也是受了家母的囑咐,特意來陪夫人解悶兒的。”
“哦?”慧雯眉梢微挑,故作驚訝,“原來是魏國公夫人?倒是慧雯失禮了,還請公子代慧雯向魏國公夫人問好,謝過她的好意。”她舉止優雅,落落大方,讓人挑不出半點錯處。
白華濤見她如此識趣,心中暗自點頭,不愧是冠軍侯夫人,果然是個聰明人。
“夫人客氣了,家母也十分欣賞夫人。”他頓了頓,壓低聲音說道,“其實,在下今日前來,還有一事要告知夫人,事關鎮國公府……”
慧雯眸光微閃,故作不知,“鎮國公府?不知公子指的是……”
白華濤湊近她,神秘兮兮地說道:“昨日鎮國公府可是熱鬧得很啊!聽說,柳二小姐與太子殿下……”他故意頓住,觀察著慧雯的反應。
慧雯神色如常,波瀾不驚,彷彿對這訊息毫不關心,“哦?是嗎?這宮闈之事,慧雯一介婦人,不便多言。”她語氣淡然,卻暗藏鋒芒,讓白華濤捉摸不透她的心思。
白華濤見她如此沉得住氣,心中更加佩服,不愧是能穩坐冠軍侯夫人之位的女人。
“夫人,在下可是聽聞,那柳二小姐,似乎有意……踩著夫人上位呢!”他語氣意味深長,帶著一絲挑釁。
慧雯聞言,終於露出一絲驚訝,“踩著我上位?此話怎講?”她故作不解,彷彿第一次聽到這個訊息。
白華濤見她終於上了鉤,心中暗喜,繼續說道:“夫人莫非不知?如今宮中都在傳,說是夫人與秦王殿下……”他故意停頓,留給慧雯足夠的想象空間。
慧雯臉色微變,隨即又恢復平靜,“白公子,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這種無稽之談,慧雯可擔待不起。”她語氣雖然強硬,卻難掩一絲慌亂。
白華濤見狀,心中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夫人,在下也是聽聞,並無惡意。只是,如今這鎮國公府,可是有訊息流傳出來……”他故意壓低聲音,神神秘秘地說道:“說,是夫人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