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晚輩了。
袁鳶更是滿腔怒火,她先前對林晚風大聲呵斥,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如今卻要稱他為叔祖,特麼足足大了兩個輩分。
這讓她感到無法接受,她瞪大了眼睛,嘴唇微微顫抖,顯然內心已經翻江倒海。
袁明禮一陣沉默。
袁柏松卻笑呵呵的,他揮手招呼袁明禮,氣韻綿長道:“明禮,還愣著幹什麼?還不過來見你的林叔爺。”
“……”
袁明禮尷尬地站在原地,他可是青州地區的商界大佬,政府官員見到他都客客氣氣,
現在,卻要他稱呼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為叔爺,這確實讓他感到有些為難。
林晚風看出了袁明禮的尷尬,他微笑著說:“怎麼了,叫不出口?那我們還是照舊稱呼吧,今後以平輩論交,這樣更自在一些。”
袁明禮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他拍著胸口說:“林老弟,日後青州有任何難事,只管開口,大哥一定竭盡全力幫你解決。”
然而,袁柏松卻並未打算放過袁鳶,他朝袁鳶招招手,“鳶鳶,躲什麼呢?快來見你的林叔祖。”
袁鳶氣得直跺腳,她大聲喊道:“爺爺,你們搞什麼?那麼大年紀了還那麼幼稚,他還沒我大呢。”
袁柏松臉色一沉,語氣嚴肅地說:“鳶鳶,祖宗的規矩不可廢,快過來行禮。”
在這大家族中,傳統禮節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袁鳶無奈地望向袁柏松,看樣子跑不掉了。
她咬緊牙關,極不情願地,聲音細若蚊蠅地道:“叔祖好。”
聲音雖然微弱,但林晚風卻聽得很清楚。
想著剛才對自己大呼小叫的,戲弄她一戲弄才行。
林晚風微微一笑,裝作耳背地說:“年紀大了,耳朵不好使,你剛才說什麼來著。”
袁鳶氣得恨不得撲上去咬他一口,但礙於袁柏松的情面,她只得大聲說道:“叔祖好,叔祖辛苦了,叔祖老不死,這下聽見了吧?”
袁柏松滿是皺紋的眉頭一皺,沉聲道:“鳶鳶你怎麼說話的?沒大沒小的。”
一邊的張瑤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林晚風,人家都叫你叔祖了,你就不表示表示?”
“哦,有表示的。”林晚風拿起紙筆,寫了一個方子遞給袁鳶,
“你的身體需要好好調理,這個方子你拿去,照方服藥,七天一個週期,身體很快就會好轉。”
袁柏松是林晚風救活的,領教過他醫術的厲害,知道這方子的珍貴。
一臉嚴肅的對袁鳶道:“鳶鳶,還不快謝謝你的叔祖。”
“……謝謝叔祖,叔祖長命百歲。”
袁鳶知道違拗不得,只好乖巧的說道。
但內心裡卻對林晚風充滿了幽怨。
她暗戳戳地發誓,你可別給我找到機會,不然我一定要狠狠教訓你一番。
哼,小屁孩,還爬到我頭上稱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