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娟的眼眶泛著淚光,聲音帶著悲憤:“小寶,小麗的離世,我的痛苦不比你們少一分,但警方已經定性為意外……”
“廢話少說!”
李德寶粗魯地打斷,“如果不是你離開了那房間,小麗怎麼會死?如果不是你得那些衣服,她怎麼會死?如果你會去看看她,她怎麼會死?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必須負責!”
李小娟早已習慣了弟妹的無理取鬧,嘎聲道:“人死不能復生,我承擔責任又能怎樣?”
“小麗雖然走了,但我們不還活著嗎,你必須賠償!”李德寶終於露出了他的真面目。
得知小麗的死訊,他迅速查清了真相,震驚於李小娟母子的突然暴富,尤其是那座價值8000萬的酒樓,貪婪之心如同野草般瘋長。
他們幾兄弟密謀,誓要將酒樓或鉅款收入囊中。
“賠償?憑什麼?”李小娟的聲音帶著震驚和不解。
“小麗是你妹妹,她的死,你不該賠償?”李德寶反問,語氣中充滿了諷刺。
“我也是你們的姐姐,小麗也是我的妹妹……”
“少囉嗦,你還活著,她已經死了!”李德寶再次蠻橫地打斷。
李小娟深吸一口氣,強忍著心中的憤怒,正欲開口,李德寶卻再次打斷:“別找藉口,後天祭祖,你帶小麗的骨灰回來,給她一個風光大葬。”
李小娟咬緊牙關,答應道:“這不用你說,我會去做。”
李德寶步步緊逼:“喪事辦完後,酒樓歸我們。”
“什麼?你們要酒樓?”李小娟的聲音中充滿了驚愕。
“怎麼?酒樓比小麗的命還重要?”李德寶冷笑質問。
“酒樓不是我的,是晚風的,我無權處置。”李小娟堅決拒絕。
李德寶冷笑:“你說什麼那小子敢反對?更何況那小子又不是我們李家的血脈,你沒跟他說嗎?酒樓直接拿來便是,我們才是你最親的人。”
李小娟氣得渾身哆嗦,這事,她從來沒跟林晚風說過,她一直把林晚風當成親兒子,本來還想把這事一直瞞下去,看來是不可能了。
但她態度依舊堅定:“晚風就是我兒子,你不要亂說。還有,酒樓是晚風的,我不能做主。”
見酒樓無望,李德寶改口:“既然如此,賠錢也行。我跟大哥,三弟,還有小妹四個,每人200萬,加上喪葬費,一共1000萬,這件事就到此為止。”
“1000萬?”李小娟的聲音中帶著難以置信,“我沒有那麼多錢啊。”
“這點錢都不肯出?”三弟李德凱在電話那頭咆哮,“小麗都死了,你還捨不得這點錢?沒錢就賣酒樓!”
大哥李德生附和道:“上次這小子威脅我把你借的錢拿回去了,這次你無論如何都要賠錢。”
李小娟心中憤怒,但最終還是忍住了:“錢的事,我需要和晚風商量,但1000萬太多了。而且小麗的喪事由我負責,為什麼還要200萬?”
李德寶冷笑:“你負責又怎樣?墓地不要錢?我們不需要參加喪事?不需要費用?”
李小娟雖然覺得過分,但考慮到親情,沒有與之爭執:“這錢的事我做不了主,需要和晚風商量。”
李小菲不屑地哼了一聲:“商量什麼?那個野種,上次來我這把錢給錢給搶回去了,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李小娟心情沉重地結束通話電話,弟妹們的貪婪讓她心煩意亂。
正欲回房,一名服務生急匆匆撞來,托盤上的紅酒杯應聲而碎。
服務生高大健壯,李小娟雖然已經停步,但還是被撞倒。
服務生不僅沒有歉意,反而囂張地叫嚷:“你沒長眼嗎?”
李小娟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