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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的。”
“什麼不行?”
“你背上有傷。”
“我背上有傷也不影響的,我可以證明給你看?”他啞著聲音保證。
不是他逞強,也不是他急色,他現在是真覺得自己背後的傷口好了許多。
即使他看不見自己的後背,但他自己的身體自己還是能感受到的。
“證明啥呀你就證明!”
宋幼幼紅著臉,阻止了他想進一步探索的大手,頭也轉向一邊躲開他的唇舌。
“不可以,要是再像今天那樣崩開流血怎麼辦?”
聞言,顧驍只好停下動作,將頭埋在她的髮間大口地呼吸平復。
“要不,這幾天你先回大院住吧?”宋幼幼出聲道。
雖然是疑問句,但宋幼幼的語氣卻是堅定的。
一來,他背後有傷,她不能縱著他鬧。
二來,也因為婚禮的問題。
“你趕我走?”
顧驍頓時委屈極了,像一個委屈巴巴的大狗。
“三天後就是擺酒的日子了。”
顧驍埋在她脖頸處的大頭點了點:“我知道。”
三天後是迎親的日子,也是傳統意義上真正結婚擺酒的日子。
而且,按照傳統的習俗,迎親前三天物件是不能見面的,雖然說現在不像以前那麼嚴謹執行了,但如果他非要和她住在一起,那肯定也是會遭人非議的。
當然,他的性子肯定是不會在乎這些禮法的。
但他卻不想面前懷裡的小姑娘遭人非議。
顧驍悶聲道:“到底是哪個混蛋定出的這種習俗,那人肯定是個沒媳婦要的,所以看不得別人黏糊!”
宋幼幼忍不住輕笑出聲了,這人真的是……
“三天很快的。”
這一刻,宋幼幼竟然發現自己對三天後的結婚日子,沒有一丁點的排斥。
這和她最初答應跟了他時,並沒有隔得很久。
可她發現,她的心態跟最初卻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你還笑?你難道就不想跟我呆在一起嗎?”
顧驍難得語氣頹喪,不等宋幼幼回答,他又繼續道:
“但我想跟你呆一起……”
宋幼幼將他頹唐的表情盡收眼底,想了想,提議道:
“那要不……咱倆一起去看電影吧?”
說起來,他們還沒有像如今的小情侶一樣去看過電影呢。
待在家裡他總喜歡挨著她,親她,所以宋幼幼就想兩人能到外面去。
去到外面他總能收斂一點吧?
“看電影?”
顧驍挑了挑眉,思忖一下便欣然點頭,“好,那現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