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省城,某棟外表看起來很老舊,內部卻是裝修十分奢華的小區。
一身材威猛的中年人,狠狠地朝著身旁的年輕人扇了一巴掌。
這中年人不是別人,是省政府黨組成員、 省財政廳廳長靳成龍。
被打的不是別人,是南河縣副縣長靳雲,也是靳成龍的兒子。
“狗東西!告訴你多少次,凡事要動腦子,動腦子,你踏馬得答應的很快,到頭來卻是忘得一乾二淨……”
靳成龍甩了靳雲一巴掌,跟著破口大罵。
被打的靳雲,眼中閃現一抹怨毒,但他卻是不敢反駁老爹。
為啥被打,他心裡比誰都清楚。
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每每瞅到那張臉,一想到自己的“未婚妻”跟對方睡在一張床上,他心中異常地絞痛。
“吱!”
這時候,房門被推開了。
隨後,只見王佳瑤一臉疲憊地趕了過來。
此刻的王佳瑤,再也沒有昔日的風采奕奕的樣子。
近日來,王家發生了不少變故。
先是她曾擔任江北省委書記的老爹,一度病危,住進了重症監護室。
緊跟著,她的幾個堂哥、堂弟紛紛在崗位上被省紀委帶走,至今還沒有個說辭。
再者,她得親弟弟涉嫌非法集資,扛不住壓力,直接從金融大廈一躍而下,遺體這會兒還在殯儀館躺著來。
“媽~”
靳雲一看到王佳瑤,哇啦一聲,上前訴苦。
王佳瑤聽了之後,拍拍靳雲的後背,小聲安慰了幾句。
“哼!婦道人家,你懂什麼?你兒子差點自絕仕途,你知道嗎?”
不給王佳瑤說話的機會,靳成龍鼻子中發出一聲冷哼。
“姓靳的,你兇什麼兇?什麼叫我兒子?他不是你兒子嗎?子不教父之過,他變成這樣,你難道就沒有一點責任嘛!”
王佳瑤也不是吃素的,當即懟了回去。
“你!你不可理喻!”
靳成龍那個氣,當下嘶吼道。
王佳瑤一聽這話,瞬間暴跳如雷,指著靳成龍的鼻子,就是一頓臭罵:
“不可理喻!姓靳的,你今天把話你給我說清楚,誰不可理喻?踏馬得,你姓靳的不要忘記了,沒有我爹,哪裡有的今天。”
“如今我爹病危了,沒準隨時過去,你過河拆橋了。”
……
面對著父母的爭吵,靳雲腦袋異常地腫大。
忽然!
靳雲渾身抽搐,跟著口吐白沫……
等靳成龍、 王佳瑤停止爭吵的時候,靳雲已經一頭倒在了冰冷得地面上。
“靳雲(兒子)!!!”
……
傍晚!
省立第一人民醫院,重症監護室。
在醫院醫生一番努力下,靳雲的小命總算是保住了。
“還是那個問題,要是再不解決的話,恐怕會危及性命。”
主治大夫辦公室。
主治大夫董軍,直言不諱地向靳成龍指出靳雲的問題所在。
解決?
靳成龍心中不曉得說什麼好。
那個問題,要是好解決的話,他肯定早早地讓人解決了。
關鍵是,諮詢了不少人,大部分人給出的建議,是切了。
切了!
說的倒是輕鬆,沒有了那個東西,對於一個正常男人來說,無異於要他的命。
為此,他不得不延請湘西巫醫,讓其用秘術暫時緩解靳雲的疼痛。
很可惜!
秘術的時間,一次比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