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人員,不可能和郭昆去攪和。
現在由許灼做中,左右撮合是再適合不過的。
不過,鄭新國卻因為身份怕惹麻煩,不想給郭昆股份。
郭昆倒好像無所謂。
有了這一條穩定的單子,那就是長遠發展的好路子。
“鄭公公,你想過沒,給他一成股份,成為他自己事業的一部分,不僅是讓他更賣力幹活,還是一種限制。”
限制,就是在合同裡增加各種條約。
如果郭昆觸犯這些條約,輕則懲罰,重則退股。
當然,那之前要給他各種好處。
還要告訴他,這份產業不是私人產業,是和國家相關的。
能夠讓他入股和國家合作,這不僅是收入,還是榮譽。
有這份身份在,利用職務之便做灰色收入就要掂量掂量了。
在許灼最終撮合下,雙方達成了合同。
這一聊就聊到了晚上。
除了合同外,還有水路運輸這塊。
許灼在這裡也不是什麼都不幹。
鄭新國和郭昆越聊越投機,覺得接下來是宏圖霸業,星辰大海。
但許灼要給他們潑冷水,告訴他們要由近及遠,由短及長地建立“一期”“二期”“三期”工程,穩步前進。
還告訴鄭新國,確定菜籃子工程一期後,要對每個點進行考察。
這種清晰無比的思路,讓兩人忽然發現,要是這事兒沒有許灼參與,那麼接下來真幹,不僅問題很多,更有可能直接玩完。
晚飯時,許灼準備扒拉兩口趕快回去。
結果卻拗不過鄭新國和郭昆兩個聯手,弄了酒過來硬灌。
酒桌文化這種陋習,往後幾十年都是最正常的東西。
在這個年代,一個男人可以喝不了酒,但不能不喝酒。
許灼便坐下來聊著笑著碰杯。
他不會划拳,酒量鬥不過這兩個老江湖,但也不差。
喝到正酣時,許灼狀態也放開了,被郭昆強行拉著和鄭新國拜把子。
他哪裡肯,以為鄭新國也不肯,結果這都當人爺爺了,竟然起勁地拉著他。
起初許灼以為兩人都喝醉了,也就陪著胡鬧。
反正醒來一切都會忘記的。
然後當聽到郭昆和鄭新國商議說“同年同月同日死”這條就算了時,他忽然意識到,這世上套路還是有點深。
不是說這時代的人民淳樸麼?
拜完把子,郭昆便喊著許灼“三弟”,這讓許灼一陣臉黑。
感情自己這輩子和“三”脫不開關係了?
當然,讓他意外的是,鄭新國竟然是老大。
他看著比李衛國還年輕,臉上也就一點魚尾紋。
結果卻是郭昆還大三歲多!
“三弟,二哥我現在的情況你也知道了,不知道三弟有沒有什麼好的建議,可以讓二哥我的……事業更進一步,穩定點。”
“你是不知道啊,二哥我雖然是混子,可也不是天生混子。”
“要是能好,我這二十年前的高中生,怎麼會混社會?”
“唉……我現在年紀大了,也有了外孫,脾氣也不和以前這樣爆了,然後看著跟著自己的這些徒子徒孫,心裡又懊悔~又焦急。”
“混這條路,沒出息,以後十有八九要出事。”
“他們都還那麼年輕,以後人生可不能這麼糟蹋了。”
“現在也只能這樣,也是因為二哥我啊,真沒辦法。”
“直到碰到二弟你……”
“二弟你不知道啊,你把那零食生意給我後,我一推就發現很容易推動,發展起來了,能讓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