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遇安怎會突然來到這寧遠縣呢?難不成是奔著我們手中的這批兵器而來?”江潯舟緊皺眉頭,滿臉狐疑地說道,眼中閃爍著擔憂之色。
“依我看,這種可能性極大!”淮安霆驍雙手抱胸,面色凝重地點頭說道。
“那風兒可知道此事?”江潯舟猛地轉頭看向淮安洛御,急切地問道。
“正是大師姐將此事告知徒兒的,她說偶然間與蘇遇安碰了個正著。”淮安洛御趕忙回答道。
“那風兒可有被蘇遇安識破身份?”江潯舟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兒,緊張地追問。
“應當沒有吧……據大師姐所言,好似並未將她認出。”淮安洛御略微思索後,不太確定地回答道。
“那就好……不過即便如此,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倘若蘇遇安當真是為了這批兵器而來,想必他定然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空手而歸的!”江潯舟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
“那師父,眼下咱們該如何應對才好?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蘇遇安打這批兵器的主意吧!”淮安霆驍滿臉焦慮之色,語氣急切而擔憂地問道。
此時此刻,他額頭上已然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很顯然,此刻的他內心極度緊張與不安,因為他非常清楚,如果這批兵器若是真的落入了蘇遇安那個野心勃勃之人的手中,那麼後果將不堪設想。
整個大安國定會因此陷入無盡的戰亂之中,烽火連天,硝煙瀰漫;無辜的百姓們也將被迫背井離鄉,流離失所;肥沃的土地也會被戰火摧殘得滿目瘡痍,一片荒蕪。屆時,餓殍遍野,哀鴻滿地,天下將會變成一幅民不聊生、生靈塗炭的悽慘景象。
而聽到淮安霆驍的詢問,江潯舟則是微微眯起雙眼,沉思片刻後說道:“自是不能讓他打這批兵器的主意,霆驍,你速速去安排一下,讓咱們安插在大朔國的人想辦法在他們的皇宮裡弄出點大動靜來。如此一來,蘇遇安必然會分心,到時候就算是他不想,他也不得不盡快趕回他自己的地盤去處理這些事情。”
“是,師父!”淮安霆驍毫不猶豫地立刻應道,隨後,他轉身如同離弦之箭一般,迅速離開了此地,馬不停蹄地著手安排相關事宜。
望著淮安霆驍遠去的身影,一直站在一旁一臉疑惑的寒影突然出聲問道:“他的地盤?大朔國?難道這蘇遇安跟大朔國之間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不成?”
“蘇遇安原名耶律齊,乃是大朔國原皇帝耶律六世的嫡長子,更是原大朔國當之無愧的太子殿下。”江潯舟面色凝重地解釋著。
聽到這話,寒影瞪大了雙眼,滿臉驚愕與憤怒,他咬牙切齒道:“什麼?那個卑鄙無恥的狗賊居然是敵國太子?那他還敢肆無忌憚、信口雌黃地汙衊蘇老將軍通敵叛國!這天底下還有沒有王法,有沒有公理啦!這種惡行簡直就是天理難容,人神共憤吶!”
一旁的淮安洛御也是震驚不已,難以置信地問道:“什麼?蘇家滿門被滅竟只是因為蘇遇安誣陷蘇老將軍通敵叛國?這怎麼可能?”
寒影重重地點了點頭,義憤填膺地道:“千真萬確!也正是因為如此,我們王爺深知蘇老將軍為人正直,對朝廷忠心耿耿,絕對不會做出通敵叛國之事,所以才會不顧一切地向陛下據理力爭,只為還蘇老將軍一個清白!誰曾想陛下不僅不信,反而一怒之下將我們王爺發配至邊疆那種苦寒之地!”
“你們王爺?”淮安洛御一開始聽到這話時,臉上滿是疑惑之色,彷彿對這個說法感到十分詫異。
然而,僅僅片刻之後,他的表情瞬間變得明朗起來,就好像一道靈光突然劃過腦海一般。
緊接著,他不禁失聲驚呼道:“你該不會說平日裡與你一同出現的那位公子就是王爺吧?”淮安洛御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面前的寒影,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