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教監天樓。
這墨教盛行機關道,便是這監天樓都是一個完完全全的機關造物,若是遇到了外敵來犯,在這監天樓上,當能激盪出堪比大乘修士的威能。
整個監天樓共有三十六層,而頂層之上已經可過雲端,在向上,一望無際的星海便入了眼中。
當然,這並非是真正的星海,而是監天樓的機關所化,墨教監天樓,便是乾元王朝監天司的所在,其為乾元王朝觀測天象,祈風調雨,故名監天。
此時此刻,墨摧折緩緩向著監天樓上走去,來往的墨教子弟均低首稱一聲師兄。
而墨摧折全不在意,直到監天樓的第二十八層,才停下了腳步,向著一間內閣而去。
閣中,雜亂無章,到處擺放著開啟的書籍,散落在地上的玉簡,尚未捲起的竹卷,而在這內閣的正中,一個青年盤坐,臉上寫滿了不喜之色。
“夫子怎麼不在閣中?”
墨摧折發問,那青年抬眼,兩隻眼睛咔噠作響,竟然是兩個機關造物。
那雙目之中閃爍著異樣的光彩,望向墨摧折:“你找夫子何事?”
“五皇子那個白痴回來了,可惜,帶回來了兩個幫手,一個小子伶牙俐齒,我無法將那白痴帶回來,特來找夫子,告知此事。”
“夫子近日前去南海尋一絕石,昨日離去,未告知你嗎?”
曉滄海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掃了一眼墨摧折開口道。
墨摧折搖了搖頭:“夫子所行之事,又告訴過何人?也就是你這個閒人整日在監天樓中,才知曉這些了。”
聞言,曉滄海倒也不惱,哼了一聲:“你也得想清楚,咱墨教可不能插手皇朝爭奪之事。”
“不插手?你可知那二皇子和三皇子,都和何人聯合了起來?再不去插手,恐怕等到新皇上位,國教就要換上一換了。”
話音落下,曉滄海眼中也閃過一抹凝重。
“你和那六皇子之間的往來實在緊密,夫子不喜。”
“呵,老東西。”
墨摧折冷哼一聲,轉身離開了這內閣,不顧曉滄海在其身後言說任何,向著監天樓之下走去。
閣中,曉滄海無奈道:“箇中麻煩,卻也不好言說啊。”
旋即曉滄海撿起了一塊兒玉簡:“五皇子那白痴尋來了何人?”
如此想著,曉滄海緩緩走出內閣,也向著監天樓之外而去。
這一日,整個監天樓都陷入了震驚中。
曉滄海自從失去了雙眼後,已經足足六年時間沒有離開了監天樓,但今日竟走出了內閣,走出了監天樓,不少人來了興趣,想要看看曉滄海到底去了何處。
五皇子的寢宮中,此時已經是到了黃昏之際,月亮攀升。
而在五皇子寢宮之後的一處假山地下,韓陌和茗血姬看著眼前的血人,不禁微微皺眉。
“這傢伙的骨頭還真是硬,拷打這麼久,竟然是一句話都不說。”
茗血姬擦了擦額角的汗水,手中的鐵刺鞭上沾滿了鮮血,正在向著地下滴去。
這密室,當然不是五皇子打造的,但卻也是前朝皇子留下的。
茗血姬以自己的神識感知到了這地下密室的存在,在趙志成回到了寢宮之中,便將之擒到了此處。
老虎凳上,趙志成瘋狂的顫抖,而韓陌無奈扶額:“你剛進來就把他的嘴縫上,然後就是一頓嚴刑拷打,一句話也不問,你讓他說什麼?”
聞言,茗血姬眨了眨眼,嘿嘿一笑,轉而臉上閃過一抹嚴肅:“小黑,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怎麼不提醒我?”
“我提醒你什麼?你分明自己打爽了。”
韓陌挑眉,伸手一招,駕馭著一道神曦,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