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我道是誰,原來是神心宗韓宗主,倒是好久不見!”
四皇子姜從山的目光遊離在了韓陌的身上,眼中滿是嘲弄,似乎在譏諷韓陌成為了一個白痴的幕僚。
而面對這姜從山的嘲弄,韓陌卻全然不在意,轉而看向了墨摧折。
此時此刻的墨摧折眼中帶著一絲不悅,而這一絲不悅,分明是自己出現在了他的視線之後才出現的,韓陌輕笑開口:“你們這是進皇城中做什麼?參加機關大比嗎?”
此言一出,方才便表露出了些許不悅的墨摧折更是冷哼一聲:“好狗不擋道,與爾何干?”
看著這墨摧折這副模樣,韓陌確信,茗血姬在那機關大比之上,絕對是大放異彩,甚至壓過了整個墨教,而茗血姬正是自己帶來的,這才會讓這墨摧折對自己產生如此之大的敵意。
韓陌搖了搖頭,不再理會墨摧折,而是拿出了當初五皇子姜子平交給自己的腰牌,大搖大擺的走入到了這皇城之中。
如今的韓陌可是姜子平的幕僚,在這京城之前,自然是無有人敢前來阻攔韓陌,全然不似上次前來那般的麻煩。
看著韓陌的背影,墨摧折眼中滿是冷意。
自打韓陌出現在了這皇城之中,整個皇城中就沒有一日的安穩,無論是那趙志成的身死,還是墨教之中因曉滄海而起的動盪,都是因為韓陌而起。
莫要看這趙志成只不過是二皇子手下一個無關痛癢的小人物,但如今的乾元皇城局勢無比的複雜,對於所有人來說,都是牽一髮而動全身,韓陌的所作所為,也自然影響到了參與著這皇位之爭的六皇子,連帶著影響到了他。
“呵,一個地方來的小小合體期修士,也不知哪兒來的膽子,如此的猖狂!”
姜從山冷哼一聲,眼中寫滿了不屑,而就在此時,一直沒有開口的六皇子姜承生緩緩道:“四哥,此言差矣,你可知曉,他這半個月餘的時間,去了何處?”
聞言,倒是當時讓姜從山來了興趣。
對於韓陌的去向,他自然是不關心的,從韓陌選擇拒絕自己的那一刻起,便已經成了他的敵人。
於姜從山而言,只需要在日後的接觸之中將韓陌壓過一頭便是,但姜承生顯然要比他多一些腦子,在這整個乾元皇城之中,分析著各方勢力的全部,但凡是任何能影響到自己的可能性,都會讓姜承生在意。
韓陌,便是其中之一。
當姜承生淡定自若的講出了韓陌在霧州的滔天壯舉之後,便是姜從山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疑惑:“六弟,這可不能胡說,霧州那麼大的動靜,怎麼可能是他一個小小合體期修士做的?”
話音落下,一旁的墨摧折則是嗤笑一聲,望向姜從山的目光也多了幾絲不屑。
感受到了這一道目光,姜從山臉色青一塊紫一塊,姜承生倒是不想看自己的四哥如此的難堪,故而開口道:“這所有的動盪都是在韓陌前去了霧州之後發生的,世界上哪裡有這麼巧的事情?依臣弟來看,哪怕不是韓陌做的,也和韓陌脫不了干係。”
三尊大乘境修士的性命,這可是相當了不得的戰績了。
回想起韓陌竟然沒有選擇投靠自己,而去幫襯一個廢物白痴,姜從山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而此時此刻,韓陌已經走入到了乾元皇城之中,徑直前往了五皇子姜子平的寢宮處。
寢宮中,無有姜子平的身影,至於這寢宮之中的主管,也換了一個模樣清秀的青年。
這青年顯然是認得韓陌的,見韓陌到來,告知了此時姜子平的去向。
五皇子姜子平和茗血姬,此時此刻都在墨教的監天樓中。
得知了二人的蹤跡,韓陌再次前往監天樓。
平日裡只有著墨教弟子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