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經據典,已經解釋得很清楚了,你也沒辦法反駁我所說的話,那你憑什麼覺得我所說的有失偏頗呢?”
孔蘇輕笑著,眼神中帶著淡淡玩味的神情,在靜靜等待這妮子的反駁。
“我……你……!”
徐渭熊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因為她大腦裡想了很久,直到現在都反駁不了對方,於是就只能一副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的模樣。
原本清冷的面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漲的通紅。
她要是有反駁的憑證剛才在課堂上就不會被孔蘇弄得說不出話來了!
“嗯?”
看著徐渭熊的神情,孔蘇憋住笑,喉間發出聲音。
看著孔蘇戲謔的表情。
徐渭熊一咬牙,眼睛一閉。
“我不管!你說的就是歪理,你是在曲解聖人的意思!”
吼完後,她睜開眼睛,眼神中滿是不可置信,剛才自己是在耍無奈嗎?
看到孔蘇臉上愈發濃郁的戲謔之色,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樣讓徐渭熊氣不打一處來,怒氣上頭,厲聲質問道。
“我不管你是誰,但你說的這些絕對都是錯的!年紀輕輕就成為學宮講師!還沒有在上陰學宮待過,名聲不顯,必然是走了後門!”
言語間,徐渭熊已經伸手觸及到腰間青鋒,好似孔蘇要是答不出個所以然,她就要拔劍教一教孔蘇真正的道理。
孔蘇看著徐渭熊的作態,這模樣像極了……撒潑?
能讓上陰學宮極為出名的年輕女學士,展露出如此耍無賴的模樣,只怕天底下再無他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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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換做熟知徐渭熊的人在此,定然要震驚得無以復加。
至於關係戶什麼的。
孔蘇還真不是。
他自從被聖人張扶搖收為關門弟子之後,就一直在竹林中接受張扶搖的教導,儘管真正的儒家學問沒學多少,身體倒是越發壯實。
但確實不被外人所熟知,只有大祭酒等人方才知曉他的存在。
“姑娘,我在課堂上說的很清楚了,我是大祭酒的師兄,如若我真是外來人,學宮又怎麼會讓我上臺授課?”
徐渭熊想了想,確實是如此,別說是上臺授課了,這人的體型,一看就不像是什麼好人,若真是學宮外的人,根本就不可能被放進來。
此前那番話只是她惱上心頭,胡亂言語罷了。
可……就算是如此,她還是堅定以為這人說的是錯的。
徐渭熊冷哼一聲:“你所謂的引經據典,只不過是恰巧和那兩句名言對上罷了,根本就是些歪理,我絕不相信夫子會那般庸俗!”
孔蘇聞言有些無奈,這位學生還真是夠執拗的,不過為師就是:()綜武:上陰學宮的橫練儒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