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性太低,無法明悟孔蘇所傳授之理。
可這人一來便如此大言不慚,不是前來尋釁的是什麼?
孔蘇微微一愣,適才韓生宣說心有疑惑之時,孔蘇還曾猜測是他知曉自己有未卜先知的本事,所以要問些什麼,可沒想到他竟然關心這個。
也是,北莽太平令僅僅因為一番問話便要許以重位讓孔蘇前往北莽。
離陽皇帝老兒不弄清楚其中原由,他能睡好覺?
孔蘇微微笑道:“那番對話,其中說法大了去了,你不知曉是正常的。”
“所以他是北莽太平令,而你……”
“只是一條閹狗。”
孔蘇語氣淡然,像是說著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情。
韓生宣聞言,忽的將眼睛眯成一條縫,目光鎖死孔蘇。
這一刻,劍拔弩張。
感知到心境有所變化,韓生宣緩緩睜開眼,收了凝聚的真氣。
差點著了孔蘇的道。
孔蘇見韓生宣迴歸‘風平浪靜’,一點也不心急。
他今日有的是法子叫韓生宣心境動搖。
武者與人為戰,氣勢打頭,心境次之。
氣勢一說,孔蘇修的就是橫練儒道,論氣勢,與殺人如麻的韓生宣相差不大。
今日若是能先破了韓生宣心境,再有近一年的所得,孔蘇便有五成把握立於不敗之地。
“孔蘇,你這張嘴真是叫人生煩吶,看來得把它剮下來,不然你去了地府恐吵了閻羅,怕是要怪罪於我了。”
孔蘇沒接這個話茬,而是就著韓生萱此前之問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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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北莽太平令那番言語……”
“其中關鍵也不是不能說之於你聽,北涼守離陽西北大門,再往上便是北莽。”
“欲收離陽,北莽需先吃下北涼,我那日便是傳授北莽太平令如何拿下北涼,繼而收取離陽天下之策。”
“你說我當不當得那北莽的持節令,當不當得那帝師?”
孔蘇這番言語純屬胡謅了,反正這老傢伙連原本的意思都聽不明白,便是再加一層,他也還是聽不明白。
只要能藉著北莽太平令許以他帝師與持節令之位一師讓韓生宣胡思亂想就行了。
果然,韓生宣聞言,心頭震動,眉頭緊鎖。
孔蘇與北莽太平令那番問答,他如今可謂是倒背如流,當即逐字逐句剖析起來。
孔蘇見狀,再接再厲。
“別想了,你想不明白的,北莽太平令已回北莽準備一年有餘。”
“想來已然做好完全注備,拿下北涼,收取離陽不過是時日問題罷了。”
孔蘇此言如在原本碧波盪漾的湖面之中扔下一塊巨石。
韓生宣霎時間方寸大亂,此時只想將此事回稟陛下,做下防備。
若真如孔蘇所說,離陽危矣。
也只有像孔蘇所言之事,那北莽太平令才會以帝師與持節令之位相邀孔蘇,主持大局。
此事刻不容緩!
就在韓生宣心湖波濤洶湧間。
孔蘇悍然起身,一掌將身前木桌拍得四分五裂,大喝出聲。
“上陰學宮孔蘇,請人貓韓生宣城外一戰!”
:()綜武:上陰學宮的橫練儒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