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可?
這太過於荒謬了!
難道他們真的誤解了夫子那位大能近千年?
臺下有不乏有聽過上一堂課計程車子。
他們是孔蘇絕對的擁護者。
與第一次聽孔蘇授課學子不同的是,他們此刻一個個面色漲紅、眼神熠熠。
一股股熱血從腳底板衝上天靈蓋。
孔先生所說絕對沒錯,這才是這句話真正的含義!
可有一個人卻不這麼認為。
在眾人頭腦還未清醒之時。
只見趙愷站起身來,伸手順了順額前兩撇長髮,出言呵斥道。
“你這講師所言簡直就是荒唐至極!夫子論語怎可能是這般解釋?”
“真是誤人子弟!枉為人師!”
“我離陽怎麼出了你這麼個人!”
“若是隻知道胡言亂語,我勸你還是趁早滾出上陰學宮,若是你真以為無人能治你,我大可休書一封,上奏朝廷,我倒要看看你這庸師到時如何自處!”
話音落下,趙愷低下眼簾,微微側目,看著徐謂熊。
這庸師大庭廣眾之下被我如此出言呵斥,他還能接著講課不成?
只要他敢動手,我趙愷要叫他知曉這處天下是何處。
這裡是離陽。
他們趙家的離陽!
可孔蘇面對趙愷的呵斥以及威脅,神情淡然,面龐上無風無波,淡淡道:“正好言傳不如身教。”
“既然這位學生願意主動獻身施教,那為師便與這位學生共同為諸位演示一番。”
孔蘇說罷,挪動身軀,大步流星走向趙愷。
,!
上身的儒衫因過於緊繃,導致孔蘇根本沒法子擺臂。
隨著他的每走動一步,地面都跟著微微顫動起來。
他經過的地方,諸多士子紛紛躲避開來。
容不得他們不退。
此時這位孔先生身上的氣息過於恐怖。
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孔蘇便是那當關一人。
僅一人走來,卻好似千軍萬馬奔騰而來,壓迫得眾人迷了眼睛。
若是這樣的人上了戰場,豈不是真無敵?
不僅他們如此,就連此前出言呵斥的趙愷同樣被嚇得雙腿有些發軟。
嘴巴不受控制的張大。
這人不知道自己是誰嗎?
他怎敢啊!
莫非只是嚇我?
待到孔蘇來到早已經被清空的趙愷身前,巨大的黑影將其籠罩。
趙愷這才回神,反應過來對方居然要來真的!
想通關鍵的趙愷,驚懼爬滿了周身,本就有些發軟的雙腿,此時竟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
他能夠清晰感受到自己如神人擂鼓般的心跳。
身為離陽皇子的他,竟然被孔蘇給嚇住了!
想到徐謂熊還在身側,要是在她面前就這麼認慫,往後他還有什麼臉面繼續追求於她?
想到此處,趙愷一咬牙,硬著頭皮拔出腰間佩劍,右臂抻直,斜指孔蘇。
孔蘇沉聲喝道:“抖什麼!”
“你這樣的四品武者,手持武器頂破天也就算是個三十而立,也才堪堪配我站直身子面對。”
說罷,孔蘇自上而下,一拳砸出。
其身上的儒衫隨著出拳的動作不斷崩裂。
拳未至,拳風先行,好似一陣疾風呼嘯著向下。
趙愷一身儒衫飄舞,就連面部也被拳風颳得微微扭曲,他忙微曲雙膝,氣沉丹田。
手腕一轉,手中長劍橫向抵擋於身前。
“鏘!”
長劍被孔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