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這“老小孩”朝著那邊的房梁做了個手勢,隨即,那邊的屋樑上的黑衣人便飛快的飛了下來。
“都解決了?”黑衣人蹲下身,輕聲問道。
那“老小孩”在那黑衣人臉上親了一口,驕傲道:“嘿嘿,當然,你不看看你老公是誰!”
黑衣人嗔道:“臭美,趕緊進去,抓住人趕緊撤。”
“好,我打頭陣。”
“小心。”
那老小孩的身法竟是十分靈活,還沒見他怎麼動,身子早已又串上了房梁,那黑衣人則是悄悄的靠近了屋子,準備接應自己的男人!
這一切,都被遠在這邊的屋頂上藏匿著的他,看了個清清楚楚。
那老小孩正悄悄的將屋頂的瓦揭開一片,他身上穿的衣服更是奇特,又不是簡單的黑色,也不是簡單的灰色。
而正好是房子上瓦的顏色,黑中帶著些灰色,又不是純的灰色,他的身子更是靈活,柔韌性極強,將自己的身子扭曲成了一片片的瓦,貼在屋子上,根本就沒有誰能夠看出來,這裡竟然還有個人!
這一手,又讓隱藏在對面的“他”心中震驚!
“江湖中竟然有如此出神入化的偽裝之術,倒是我坐井觀天了,看來,江湖,果然是人外有人吶!”
正感嘆那老小孩的偽裝之術通天,他的餘光便看見從神威鏢局的正堂那邊有四個人影正飛快的朝著這邊飛過來,他心中一驚,道:“不好,是陷阱!”
正想離開,又想到了剛才這夫妻二人的親密場景,雖然這對夫妻讓世俗的人所不看好,但是他能夠看出來他們的感情十分的真摯,想到自己的過往,他在身邊撿了顆石子朝著那老小孩扔去。
那老小孩伸手也是極佳,聽聲辨物的本領非常好,只是聽見有東西打向自己,身子已經貼著屋子滑下。
在這瞬息間,他也看見了那邊飛快趕來的幾個人影,心中亦是明瞭這是一個陷阱,再看剛剛石子飛過來的方向,有個人影正在飛快離開。
“快走!”
老小孩拉著自己的妻子,朝著那提醒自己的人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那趕來的四人正是熱鬧先生,泗空和尚,張遠堂,還有神威鏢局的總鏢頭,大當家的呂溫候。
“他丫的,竟然給他們逃了!”泗空和尚不滿的罵道。
熱鬧先生說道:“看來,我們還需要更加謹慎對待這件事情才行,否則,恐怕我們性命不保啊!”說罷又問道:“張兄,不知你們武當的人何時能到?”
張遠堂說道:“武當的人馬應該還需要三到四天的樣子。”
“就是這幾天,也不好過啊。”泗空和尚說道。
熱鬧先生說道:“大家不必過於擔憂,其一,孔蘇和李當心乃是江湖中人盡皆知的惡人,他們不會明目張膽的來搶人,只能悄悄的來,這樣,我們便佔了主動。
其二,神威鏢局的名頭在江湖中也並不是虛名,有神威鏢局的威名在,一般人也不敢輕易來劫。”
呂溫候道:“這話說得在理,咱們只要堅持幾天,待武當的人馬到齊,再等江湖正派人士到齊,就可無慮。”
熱鬧先生道:“明日,還要煩請呂大當家去趟官府,再多請官兵來幫忙。”
呂溫候想了想,忖道:“若是此次全靠官兵守衛,那以後江湖中人也會說我神威鏢局無用,不僅如此,江湖中人也羞於與官府打交道,我若是與官府走得太近,也不好。
但是若是不用官府的人,我的人馬恐怕又難以勝任,今天晚上的來人就可看出,來的必定都是些武功高強之輩,今天才第一天,之後恐怕還會更多。”
想到這些,呂溫候說道:“這樣吧,明日我還有些要事要辦,去請官兵的事情,還請張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