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臭味,我是習以為常了,不僅不覺得臭,還有些熟悉的感覺。”
歐陽雨晴沒想到風詡會這麼說,更加想不到風詡竟然有這樣的童年,心中也釋然,但是對風詡卻多了幾分憐憫。她想不到整天在這樣的地方生活是什麼樣的感覺,但是就是現在,想想也會覺得噁心。
歐陽雨晴沒有說話,但是對於這裡的噁心感,她已經減輕了很多,“原來自己的童年真的很舒適。”
“只要你不把它列入噁心的行列,它就不噁心。臭和香也只是人類的定義罷了。”風詡說道。
歐陽雨晴沒想到這樣的話會從風詡的嘴巴里說出來,心中不免有些震動,更是無話可說,她在想著自己遇上了這樣的一個強勁了情敵,該如何是好?
但是隨即又責備自己不該在這個時候想這些,應該先將孔蘇救出來才是第一要務。
“我還有什麼資格要求和他在一起呢?我還有什麼臉面要求和他在一起?如今,他危在旦夕,我還在想著這些,看來,我真的不是一個好女人,根本不值得他那麼對我。
但是,我一定要救你,即使加上我這條命也在所不惜。”
天很快就黑了,熱鬧先生端坐在屋子裡,閉著眼睛,似乎睡著了,但是仔細觀察又會發現他的手裡拽著柄小小的柳葉刀,這是江湖中人都會用的暗器。
因為用的人太多,太普遍,沒人能找到自己的身上,它不像唐門的鐵蒺藜,只有唐門的人才會使用。
張遠堂在不斷的走來走去,他沒有熱鬧先生那麼好的定力,他內心十分的緊張,十分的急,他清楚的知道,今天晚上若是拿不住歐陽雨晴,那麼他們幾人的計劃恐怕就要落空。
若是孔蘇和李當心明天真的被殺,以後還要面對兩禪寺的報復,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還有,武當山的人怎麼還沒來,這一點,他怎麼也想不明白,心中更是沒底。
泗空和尚手中拿著一個酒杯,桌子上擺著一壺酒,似乎還在冒著熱氣,他就那樣看著手中的酒杯,沒有倒酒吧,也沒有喝。
屋子裡面沒有點燈,和外面一樣的黑,若不是張遠堂不斷的腳步聲,他們恐怕能聽見對方加快的呼吸聲,這也是熱鬧先生到現在都還沒有組織張遠堂來回踱步的原因。
:()綜武:上陰學宮的橫練儒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