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多言,我拿起來筷子夾菜,只是,就我一個人吃得下去了。
許多新拿起筷子又放下,一旁的婦女給我添茶,手抖個不停。
至於許悠悠,她面如金紙一般……
很快,我就填飽了肚子。
“對了許家主,我稍後會給許小姐一個地址,送五十萬現金過去,應該沒有問題吧?”我放下筷子說道。
“沒……沒問題!五十萬太少,太少,一百萬吧。”許多新佯裝鎮定,細枝末微的表情還是出賣了他。
“就是……陳先生,我還有個問題……”許多新啞聲問我:“您在許家能住多久?我怕對方……”?
“收了許家的錢,自然會辦好事,那家權貴已經摺騰了你們多年,若他們還不罷休,風水害死了人,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了,即便我不下手,澄豐觀也不可能置之不理。”我說。
“哎!好!好!”?許多新站起身來:“陳先生,您若無事,其實可以和我……”
?“我有事,等會兒我也會離開,辦完事才會來。”我打斷許多新的話。
他點點頭,才看向許悠悠,沉聲道:“悠悠,陳先生地址給你後,你立馬親自去辦!”?
許悠悠咬唇點頭。
飯都沒吃,許多新拿起我畫的兩張符,匆匆走出堂屋,消失在右邊走廊。
我隨即起身,朝著院門走去。
出去後,我便給寡婦打了個電話,並沒有多問其它,只是讓她和我說個附近地址,然後現在就去那裡等著,看到有人放下東西並離開後,就去拿走東西。
安排妥當後,我再打電話給許悠悠,將地址說了。
電話結束通話,我剛好走到馬路邊上。
靜等著車經過,內心隱約有種波瀾感,等到了錦囊上的地址,關於薛燼和我命數的問題,或許就能有答案……
冷不丁的,我卻察覺到一股注視感。
這感覺本身微弱,很容易就忽略,先前黃軍提醒後,我感官就放得更敏銳。
扭頭,餘光所瞥,一襲白衣身影正站在許家大院門口。
距離太遠,我看不清她的模樣表情,她倒是沒有躲閃了。
就在這時,一輛空車停在了路邊兒。
我上了車,和司機說了地址。
那女鬼只是個白心鬼,鬧不出什麼亂子,最多鬼上身嚇嚇人。按照許多新的說法,還有個男鬼才對,不知道為何男鬼沒出現。
但即便再多個男鬼,他們也害不死人。
讓許悠悠出事的根結,還是風水的變化!
……
窗外景色不停飛退,夜還不深,路上車水馬龍的,很是擁堵,足足一小時,總算抵達目的地。
這是一條舊街,瀝青路面都發白開裂,路兩側栽種著高大的梧桐樹,歪七扭八的枝條極為茂密。
樹影在地上被拉得極長,就像是好幾個鬼糾纏在一起,成了臃腫鬼影。
地址就是這條街,門牌號是76號,計程車只到街上,不負責將我拉到門口。
兩側的房子都不高,多是一些二層,三層小洋樓,帶著獨立院子。
我一邊數著門牌號,一邊朝著街道深處走去。
很快停到76號門牌下,院門是鐵柵欄的,能瞧見裡頭乾淨整潔的院子,一張石桌刻著棋盤,擺著沒有收起來的象棋。旁邊種著一棵棗樹,枝頭沉甸甸的掛著一片片青棗。
棗樹是辟邪的,象棋得兩個人下。
這院內住著兩人?
沒有開燈,似是宅內無人。
“有人嗎?”我衝著院內喊了一聲。
沒有人回答,等了幾分鐘,也沒有人出來。
我沒有心急,看來